经历过二十几个寒冬腊月,却从没真正意义上躲开过那个。长久扎根西部的人,有一半人的双脚是扎根在土地里的,是靠挑着粪桶双肩来浇灌生活的。长久繁琐又有失颜面的工作,让饱受皮鞭之苦的一头骡子,毅然决然地在一场大雪夜里带着一批试图挽回它的人跑进了深山。我曾在南方的小城里逗留过许久,也见过寒冬地大雪,可终究觉得还是小气了点,连滑雪都觉得很南方,于是带着对阴山下那条小河的思念雪夜夜奔,急匆匆地回家,去发现家里还没有下雪。坐在光滑的冰面上,望着有些疲惫地阴山,我才逐渐明晰那头骡子的想法,一个如何对命运屈服的生灵,在漫长的等待和长久不息地劳作中,被生活狠狠地套上了一副笼套,跟着鞭子挥舞的方向前行,只是在灵魂深处一直埋藏着对宿命的一点点尊严。
来自骡子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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