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早上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这让我感到惊奇。早在移动手机时代刚刚来临的时候紧跟潮流的老张头就自作主张把我们之间的沟通工具变成了微信视频,这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搁下手里准备糊在脸上的瓶瓶罐罐,一时拥挤的桌上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了一片,这些都不重要,还没有起床的室友才是我要关心的重点所在。
喂。我用自以为拿捏的很好的气声接通了这部将会影响我一天情绪的电话。
老张头其实没什么事,他就是问我为什么昨天视频通话的时候没有展露过多的笑意。
爸你想多了我没事的。
我极力表演了一个大笑给他看,其实在刚洗完脸极度紧绷的时候牵扯起脸部肌肉做出这个动作还真没那么容易。他也没强求,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要跟爸爸讲,不要自己不开心啊。
我知道的。这句话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顺着话语的间隙流露出来,反正我没有把它说出来的气力。
整个有点慌乱的过程以我要上课的念头冲入脑海之中宣告开始结束,以我草草地撂下电话宣告结束结束。我笑着和一个醒着的室友分享了我关心过头的爸爸。
转过头昨晚剩余的梦境体验碎片让我脸色一变,我梦到了我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