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蒙被解禁后的第二天发了一篇文章《看过你爱弟弟的样子,才知道你从没爱过我》,点进去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不说感觉都对不起父母了。
咪蒙在文章里面讲了中国的历史遗留问题:重男轻女,但我就是这么地幸运,我家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或者对传统问题有更大的变态。
因为我父母爱我们三个孩子,但从对待方式来看,似乎对我更甚弟弟和姐姐。
01
读小学的时候,放学和弟弟回家,母亲还没回来,我和弟弟都挺饿,而我肚子痛,准备休息一会儿再做饭,然后母亲和一个女士一起回来了,由于我又饿又不舒服,态度自然不好,开了门脸色就垮下来了,也没有叫人,弟弟也一样。
所以那个女士在我们家呆了一会儿就走了,在这一会儿里,我和弟弟几乎没什么好的脸色,倒不是因为觉得这个女士不好,而是因为她撞上了枪口上了。
然后这个女士走了,我就知道母亲要秋后算账,我捂着肚子,告诉母亲:妈,都是弟弟刚刚半天都不弄饭,我肚子痛。而且还象征性地让脸色苍白了下。
果然,母亲一把火都烧起来了,拿着扫把就打弟弟:有人来了你也不叫(虽然我也没叫),你姐姐不舒服你也不做饭……
从小母亲是真的打人的,我看到很粗的棍子打在弟弟身上,心里也泛起了淡淡地歉意。
02
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我生日,爸爸在镇上做临时工,中午下课了,我还没去吃饭,正在收拾饭盒,然后抬头看到爸爸来了。
我赶紧出来,爸爸给我买了大鸡腿,我问爸爸为什么,爸爸说:今天不是你生日吗。然后我接过鸡腿,带着爸爸去看弟弟,来到弟弟的班级,看到弟弟正在翻他的书包,我在门口,把头伸进去,然后叫弟弟:弟弟,爸爸来了。然后弟弟,我还有爸爸就在教室门前花坛旁边说话,爸爸从胸旁的口袋里拿出10块钱给我,说放学的路上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然后又给了弟弟。
而弟弟过生日的时候,基本上都没人记得,至少在我的印象里,母亲不曾因为是弟弟的生日而专门放工一天,爸爸也不曾有任何表示,尽管如今我们都长大了,父母对弟弟的生日最多的表示就是在家人微信群里发一句:生日快乐,而我的生日,爸爸和母亲总是要亲自打电话询问一番。
03
在高中的一次体检中,医生把我的血液单独放一边,我内心不安,便凑到一边说:您好,请问为什么要把我的血液单独放一边。医生并不看我,继续忙碌着说:好像是乙肝。一听是什么肝呀,我就特害怕,当时就吓得两腿发软,总觉得这么严重的病一下子就来了,回过神来就立马跑到厕所里哭起来了。
当晚便请假坐车回家了,回到家里跟父母一说,第二天一大早母亲便陪着我去学校医院看看情况,然后再去大医院看看,也把母亲吓坏了。
我记得每次去学校的时候,母亲总是要做一顿好菜,和母亲在外面吃饭,基本上都是十块以上的,母亲也从不吝啬,但是和弟弟在一起,看到弟弟点了一个炒饭,母亲总是要回来当着我的面唠叨半天:你弟弟太会对自己好了,从不亏待自己。在父母的眼中,小学、初中,我都不曾离他们太远,高中要到市里去读书,母亲自然不放心,于是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学校看我,也不嫌车费贵,我还记得,弟弟曾经都高中的跟我说:二姐,你回来了和妈去学校看我吧。我说为什么,弟弟说:学校都没人看我……
是的,我就是这么地幸运着,虽然父母对我是内外兼备的爱,但对弟弟和姐姐的爱,我内心知道是不会比我少的,这也是我所期盼的,对我这么亲历亲为地不放心,大地上是因为他们知道我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主动对自己好,于是他们就担任了我的保姆一职。
当然,正如咪蒙所总结的那样,还是有很多女孩儿是不幸地,于这样的一些女子,我实在是不敢打包票说:天下的父母不可能不爱自己的孩子,因为我的亲身经历确实是没有说服力,但我仍然想表达内心的想法:但凡生活尚可,观念尚新,你的父母都会自己的子女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