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长沙黑石铺一所年久失修的老宅发生塌陷,当地政府组织施工队对老宅进行重建修复;修建工程进行了一年时间,快要完工时意外在老宅后花园中发现一个日本人留下的大型军事集装箱,就在地质勘探局赶往现场的前天晚上,施工队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此事引起了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
“然后呢?”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外公,外公将手中的文件夹推进抽屉缓缓地说:“然后政府就把这件事压了下去,没人知道集装箱里的东西是什么,也没人知道施工队去了哪里,最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我不甘心的问道:“那难道施工队的家属就不追究了吗?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这个故事肯定是你编的!”外公转过头对着我笑了笑,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故事不都是编的吗,哪有那么多真真假假,你相信,它就是真的。你不相信,那它就并不存在。”以前外公每次跟我讲故事,我不懂的地方总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而他也会耐心地为我一一解答,这次他的解答很敷衍,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当时九岁的我也没有细想,可谁曾想,这个故事会是外公给我讲的最后一个故事,也是唯一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
我叫莫小鱼,一名普通的大二学生,额。。。是大专大二不是本科。身材一般、成绩一般、颜值那可就不一般啦!找个形容词就是——“三分吴彦祖,七分彭于晏。”好吧,其实长得也就一般般啦,但我其实还是很有内涵滴。“好了,下一位。”心理咨询师不耐烦地对着我摆了摆手,我从下往上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这位心理咨询师,目光直勾勾地投向她的大长腿,可看到脸时全然没了兴趣;脸上的色斑也是够了,气色看起来也很不好,一看就知道是个更年期的老女人,我可是一名颜控主义者。看她那张不讨喜的脸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句:你自己要问我这么多问题说了你还不耐烦。别以为长一脸的色斑我就怕你!心理咨询师见我脸色有点难看,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这个症状叫做自我膨胀保护,可以理解为自恋,不改的话以后出去找工作可是很容易吃瘪的”她说完,我表面上陪着笑脸心里早有几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
做完体检,我飞快地走到宿舍,今天跟几个哥们约好了网吧开黑,我可不想又迟到,上次买饮料就花了我15块,这次说什么都没门!
走到网吧门口,远远看到黑皮和阿乐正在跟一个带着茶色眼镜的纹身青年交谈,“嗨!你们这么早啊”我边走边跟他们打招呼,黑皮和阿乐诧异地看了看我然后对着我一指,“怎么了?”这两个傻逼不会是认了个社会大哥要我请他们喝饮料吧?我清了清嗓子,咳。。。咳咳,我今天没带钱如果要和饮料的话。。。“你就是莫小鱼?”茶色眼镜男两只手插在口袋里,透过他的眼镜我能看到他微微眯起的眼睛,我舔了舔嘴唇,反正我的态度就是打死都没钱。“是的,请问你是?。。。”“你跟我走一趟,”眼镜男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有人要见你。”
被他连拉带拽地提到一辆路虎揽胜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最近也没惹过谁啊!“老哥您看您是不是搞错了”我用了一个自己练习过很多遍自认为是最真诚的目光看向他,“你是莫小鱼就错不了”他缓缓地开口,点起一根烟朝我也递了一根;我接过他的烟,气氛一下缓和了下来。“你哥要我带你过去见他,最近外面不太平。”他抽了口烟,将车窗打了下去,“我哥?”“他不是欠高利贷跑了吗?”“你个傻逼”“谁TM欠高利贷跑了?”我回头一看,哎呀我C!自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只见一个血人躺在车子的后座上,仔细辨认还是认得出来,这不是我二哥吗?“谁TM跟你说老子欠高利贷跑了?”这老小子一身血居然跟没事人一样,“二哥你这一身血怎么回事啊?”二哥皱了皱眉:这里说话不方便,先去码头,小心猴子钓我们的尾线!”二哥话音刚落,眼镜男就把窗户打了上去,二话不说开车直奔码头。
一路上我问了问二哥的情况,他除了背上有两道口子其他地方都是些小伤。“TM的,老子去光头那里拿货没想到被道上其他的油老鼠给盯上了,幸好还是在市区,他们不敢开枪,那几个刀手遇上了老子算他们倒霉!等一下到了码头一切都听我安排。”光头我好像还有点印象,我记得小时候经常来我家给我爸送茶叶,最近几年都没见过了。我转过头去,二哥恶狠狠地吸了口烟,眼睛里布满血丝,看上去有点吓人,我能感觉得到他现在很生气。说实话,除了从电视上看到过这种场景,亲身经历我是第一次,说不怕是假的。以前我只知道二哥是做古玩生意的,做古玩有一个说法叫做——双手沾血不验货,罗刹玉雕不错过,如若血手惊宝气,万家之宝也成灰。意思是在碰上真正的宝贝时,双手是不能沾血的,如果沾血了那就得等下一个节气的到来,如果强行收下那么你的好运也到头了,有时候可能会危及到自己的性命,据说每件价值不菲的宝物里都藏着一只鬼魂,他们可以给你带来好运,也能让你丧命!沾血的双手会将鬼魂惊醒,使它们凶性大发,比较凶的鬼魂会直接将人的灵魂给吞掉,遇到一些比较善良的,也就是那段时间会比较倒霉。难怪二哥火气这么大,碰上了宝贝手却沾了血,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到。
其实我二哥都三十多了,是我大伯的第二个儿子。大伯走的早,我不到三岁时大伯就走了。大伯的大儿子叫莫能耐,也就是我大哥,他为人老实,结了婚后除了过节外我们基本上很少见面。二哥他的名字叫做莫有为,他就比较吊儿郎当,天天看着他啥事也不干这里喝喝茶那里吃吃饭,女朋友一个月换十多个,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搞些走私贩毒之类的事情。后来自己也去他的店里面看过几次才发现原来二哥自己搞了个古玩店,所谓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二哥不做事也有钱用。
左拐右拐终于到了码头,在远处看见一堆人朝着我们挥手,二哥示意我们下车,傍晚的风跟着码头汽笛声有节奏的吹在脸颊上,落日余晖显得如此憔悴,江边的风将我的发丝吹乱,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见过,好像是二哥的一个腿子。一件黑色的吊带衫,一头乌黑的短发,胸部的线条一览无余,妖艳的眼影和鲜红的唇印,还有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这样的女人我想什么样的男人见了都会有那么几秒钟的气血上涌。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