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死亡是为了活得更好

——读《最好的告别》

作者阿图•葛文德在《最好的告别:关于衰老与死亡,你必须知道的常识》阐述了美国老人面对衰老不愿意承认,直至由于衰老导致衰弱时不得不丧失自己原有的生活,而搬进疗养院居住的那种恐惧感袭击着浑身各个细胞。在书中,阿图•葛文德全面细致地探究了衰老、死亡以及医学界对二者的不当处置。由于医生面对无法治愈的癌症患者的不当处置,导致患者多承受着身体及精神上的种种折磨,是最让人不愿意看到的。

看到这,我想起我外公。2008年底外公被查出食道癌晚期,那年外公已经是八十几岁了。医生建议不治疗,因为外公岁数已大,心脏又不好,担心上了手术台就下不来了。子女们包括医生对外公隐瞒了病情,开了些消炎药让他吃。生病以后,外公还是像往常那样生活,早上早早起床做早餐,吃完早饭出去溜达一圈,中午还小憩一会。生活作息还是保持原有的规律,只是,饭量很小。他想吃什么子女就买什么给吃。比起阿图•葛文德的父亲,外公幸运很多,至少外公不用左右为难:是将就现有的一切尽量把生活过到最好,还是为了一个前景渺茫的机会牺牲现有的生活。外公在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虽有点病痛但它却小于手术后化疗放疗带来的巨大病痛,在子女的陪伴下安详地走完。

死亡,在我们国家的文化中是回避的、不祥的、不能被提及的。但死亡总是会不期而至,面对晚期癌症老年人患者,却没有几个人懂得什么时候停止治疗最为理想。往往都是人没了,钱也没了的悲惨境界。

当年医生宣判外公无需治疗时,我们大家一时间都难以接受。没有治疗就意味着外公的极限已到,可治疗了说不定他的极限来得更快。现在想来,当时的决定是对的,至少在死亡来临之前,外公活得更好些。

思考死亡是为了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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