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第一天傍晚,感受了一次久违的收稻。没有体测的这学期,除了骑车去上学真的没有其他运动了。第一傍晚把稻子推拢盖上篷布,以及今天下午把稻子用簸箕乘进米袋里。气喘吁吁。
这两天太阳开的很好,但却不温暖。我想在门口晒会儿太阳却还是被冷风逼回了屋里。今天早上爷爷一直坐在门口,管着这些谷子,管着来吃谷子的麻雀。下午他让我在门口坐着,我跑上楼钻进了被窝,暖暖的窝了一下午。
傍晚爷爷从老年活动中心回来,我们开始收谷子。推拢,扫干净,畚起来装袋,再把袋子一起拎到边上。老爸每到这种时候基本都会有点什么事回不来。只有我和爷爷做这件事在我印象里出现过蛮多次。有时候太多谷子,老妈也会放下工作回来一起收,就是狼狈而忙碌的三个身影了。
这样劳作的回忆,还真的有点久远了。
一进家门,行李还没放下就闻到屋里弥漫着还是甜甜的米酒香。
“家里又做烧酒啦?”刚问出口,抬头张望就看见了放在楼梯下的三缸酒。
“对啊,新烧的。现在正是蜜蜜甜的时候,甜酒酿似的。”
做好的第三天,正是酒香正盛的时候,发酵的粟米开始变成酒糟,洇出有些混沌的米酒。也是时候要把开着的袋口封上了,要把香气留在酒里啊。爸爸在封袋口的时候我伸过去一个碗趁机讨要了一碗米酒,凉丝丝的,闻着很香,但对我来说已经有点醉了。
老爸这么爱喝酒,他说过,以后长大了回家来的时候就带些好酒,回来陪他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