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差的野草在风里悄然摆动,绿意铺满在泥土上向上蓬勃。
三天前,可笑的我望着账上攒下的数字变的细小,出账的痕迹渐渐频繁,无奈。顶着紧张跳跃的心脏,拨通了好友的号码,借款或说是救济我这在城市流浪的人,几阵尴尬断断续续的聊天,大家便匆匆挂去了电话。虽天生脸皮薄的可怜,但生存是一切的源头,在朋友家嘘寒问暖一阵阵下,呆坐过几小时,拿到了生存的资本——3000元,得以继续生存下去。
在回来的路上,距离居住地那栋铁门三四公里的地方下了车,因为一直听过附近有着一处绿化工程弄的堤岸,便兴趣起了。靠着那迷糊的感觉走在那四处空旷少人的直路,远处几只鸟儿在天空寻觅着什么般不断绕圈。继续前行,水泥地的边缘开始出现,斑驳的鹅卵石突兀的出现在路上,几棵显然是人为种植的绿化树在几棵竹木的守护下,竖立在一旁。很快,是河道的栏杆显现出来,平静的河道随风泛起不高的波纹,脚下便是供给市民散步所铺的的路面,右拐一点是开阔的绿草地,和不知从距离这座城市多少公里所挖来的大树,还有坐落不一用来点缀的植物。
稀少的人,给了我自由喘气的机会。总介意他人眼光扫视的我显然在那人群涌向的步行街格格不入,在这一处稍显安静的“绿野”里,给了我不受约束与漫不经心的自由。瘫坐在一处小小的草坡上,背靠着一块大大的石头边,看着蓝的孤单的天空。可能,许久丢失灵魂般的生活,让我在时间的路上落下很多不知道的东西,缺失某种感觉的我在这吹着一阵阵不知故乡是哪的风,十分惬意。
虽然那处生机勃勃的景象并没给予我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总感觉我这满是洞口的灵魂在流淌的风中穿梭,总能拨动起我心中的琴弦,扑面而来,撩动发尖的风和那在泥土里迸发的生命总反馈给我一种模糊的情感,虽然脸上扔是那么面无表情,心里依然想躲着附近的人的视野,但身体却格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