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甚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国风·邶风·凯风》
【注释】
1 凯风:和风。一说南风,夏天的风。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凯之义本为大,故《广雅》云:‘凯,大也.’秋为敛而主愁,夏为大而主乐,大与乐义正相因。
2 棘:落叶灌木,即酸枣。枝上多刺,开黄绿色小花,果实小,味酸。
3 心:指纤小尖刺。
4 夭夭:树木嫩壮貌。
5 劬(qú渠):辛苦。劬劳:操劳。
6 棘薪:长到可以当柴烧的酸枣树。
7 圣善:明理而有美德。
8 令:善。
9 爰(yuán元):何处;一说发语词,无义。
10 浚:卫国地名。
11 睍睆(xiàn huan现缓):犹"间关",清和宛转的鸟鸣声。一说美丽,好看。
12 黄鸟:黄雀。
13 载:传载,载送。
屋后有山,山间矮崖畔有一棵瘦长的酸枣树,刺密且有毒虫,小时候摘枣的时候经常满手血线。酸枣核大,女孩拇指盖大小,八九月的时候果子还是青色的,除了微微的苦涩也没有其他的味道,据说霜降之后很甜,儿时没有耐性,等不到也就没尝过。诗人想到了母亲,而我总是留着一些酸枣带给奶奶,她拿到酸枣的笑容很奇怪,后来才体会到这种感觉——欣慰与愧疚夹杂着满足所形成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