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早晨醒来就在想该写些什么,但是一直不愿意写,看到秀美老师写的简书,看到执行师群里家人们写的简书,看到晓军姐写的美篇,一直在想我该写点什么呢?但就是不愿意动笔,从下了班儿一直抱着手机,在追电视连续剧《第二次也很美》,整个过程在体验自己的惰性,这个时候我体验到了孩子,也非常想学习,但是就是放不下手机的行为背后,实际上脑袋里一直有三个小人在讨论,一个小人儿在说,今天不写简书了,想玩就痛痛快快的玩吧,少写一天也没事儿;另一个小人儿在说,别人都在坚持写,你也应该坚持写,赶紧放下手机快去写;还有一个小人儿在说,可以先玩到11点,然后去写。
看似我在那儿拿着手机追剧,实际上内心已经不知道有多么煎熬。这让我想起了心理鼻祖弗洛伊德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超我、本我和自我。想让我痛快玩儿的是本我,本我追寻的原则就是要快乐,随心所欲,让我坚持写简书的是超我,追寻的是道德原则,一直拿标准来要求我,而自我追寻的是现实原则,碰到事情可以灵活对待,比如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可以不写简书,平时我可以坚持写简书,自我一直在协调本我和超我,当我拿着手机追剧时本我就占到了主要位置,当我放下手机,开始写简书时,超我就占了主要位置,期间自我一直在协调它们俩,让我看电视时开开心心,不至于太自责,让我写简书时,也能专心致志,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天人交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