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里问:“是不是 对生活不太满意,很久没有笑过,又不知为何”
那么“既然不快乐,又不喜欢这里,不如一路向西,去大理。也许爱情就在洱海边,等着。也许故事正在发生着”。
不知何时大理成了艳遇了代言词,似乎你只要是单身,在大理总有一场艳遇,即使只有一夜。
可去大理真的只有艳遇吗?
大理似乎是个自带“自来熟”的地方,下了飞机,刚上机场大巴,车上的人们就自动寒暄起来。“下降的时候那气流可真吓人呀”(普通话)“可不是嘛,我都有点儿晕机了”(贵州话)“这大理风还挺大啊”(河南话)“你们是几个人来啊?”(四川话)。于是一车的人就这么聊开了。这一群去大理的人,有与朋友结伴的,有与家人同行的,也有像我这样,独自一人的。来大理的目的也各有不同,有的为了休闲度假;有的因为商务出差,有的因为家在大理,有的为了寻找缘分,而我却是为了放下。
走进大理古城,一阵阵吆喝声从街道两边的商铺传来,伴随的还有一家家手鼓店里的手鼓声,反之,小时候来时,听到的打银声少了,只是偶尔传来那么一声。一路走着,街边卖乳扇的人也少了许多,想去找记忆中“赵记梅子”旁卖乳扇的老奶奶,找到才发现,奶奶早已不在了。一路走到洋人街,发现曾经的“酒吧街”只剩下那么零星几家,想找曾经香铺的老板聊聊天,却发现那个充满禅意的香铺如今成了一家文青小店,老板可能已经离开红尘,去了“崇圣寺”吧。曾一度觉得时间在大理是静止的,可不知何时起,一切变得都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
一些人,走着走着就丢了。一些物,走着走着就变了。
大理的天气时而放晴,时而落雨,像极了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一场阵雨过后,我怀着侥幸的心理,租了辆电动车,准备骑行至喜洲。沿着环海西路一路前行,骑至洱海边,突然下起了雨,慌忙取出雨衣穿上,继续前行。一辆接一辆的电动车从身边快速通过,似乎想超过空中的乌云,而我依旧骑得很慢。“洱海是看不够的”记得那个人曾这么说过,所以我骑得很慢,想仔细看看他口中“看不够”的洱海,雨中的洱海,水灰蒙蒙的,浪很大,只有海鸥还在低空盘旋。我在心里问“你看过雨天的洱海吗?”。原以为只是一场阵雨,不曾想雨越下越大,没有一丝停下额迹象,最终我也变成那个匆匆赶路的人,执拗地想到了喜洲再回头吧。奈何终究“超不过”乌云,抵不住狂风暴雨的洗礼,没到喜洲,我就返程了。返程途中,曾一度迷失在洱海旁的小村街道里。今年的大理,似乎风特别大,雨特别多。
一些我们曾上一秒坚定不移的决定,可能下一秒就瓦解了。一些我们曾喜欢的不能自拔的人,可能下一秒也就淡了。
“今晚,去了大冰的小屋我就能真的放下你了吧”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走过雨后的人民路,到了小屋。小屋里面灯光很暗,人很多,七哥抱着吉他唱着民谣——“夜晚的大理又下起了雨/孤单坐在客栈的楼顶/善变的季节有寒风吹起/吹不散那忧愁的思绪....”酒过三旬,我们去了“树洞”,讲一个故事,或喜或悲。团长讲了“土耳其冒险之旅,在全家人反对出行土耳其时,有丈夫的支持和陪伴就什么都不怕了。”大锤说:“和前女友约好来大理,可是在昆明匆匆一见后,来大理的人只剩自己了”。小泽同学说:“在家总是执拗地想和她在一起,出来走一走,才能放下这份执拗,回去便随缘吧”我说:“我走过你走过的路,我也就能放下你了。”
其实我们有时喜欢的不是具体的人或事,而只是一种感觉罢了,放不下的也只是一份执拗,一份自己想象的感觉,一份习惯。
离开的大理的时候,雨绵绵下过的古城,出现了久违的阳光,小泽同学打趣儿道:“一路向西去大理,大理下了三天雨”。再见,没有艳遇,只有放下的大理。再见,我们的执念。再见,我们只是朋友。再见便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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