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仁人放流之,迸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此谓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见贤而不能举,举而不能先,命也;见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远,过也。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菑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
《大学》写到此处,曾子开始做总结性归纳,形成《大学》之风范。
自己是仁义贤德之人就会甄别德性好坏,一旦发现那些违背自然道德且会伤害百姓之人进行流放,把他们流放到未开垦的蛮夷之地并不许他们回到中国来。古时中原为华夏文明之地,属于德化之地,礼仪之邦,其他地方就是没文化之地。而今也有充军一说,就是把那些违背法律之人流放。古时不给人享受文明生活是极其重的惩罚。
这就是所谓只有贤德之人可以爱惜有德之人,也厌恶失德之人。不能举贤任用,也不能只举而不全力以赴,这样就会是轻慢之举;看到不善之人而不能使其退,退出管理而不能使其远离百姓的话,那就是大大的过失。
喜欢众人厌恶之人 ,厌恶众人喜欢之人,这样的行为就是和大众过不去,这就是违背人性的恶行,长此以往灾难必定会找到你,令你彻底伤失民心。所以做国君之人,如果明白忠诚信义之理,便会获得一切;如果骄奢放纵,便会失去一切。
是人皆自以为是,关键是你要时刻明白为何自以为是?你以自己为标准去判断天下,那么一定会出现很多冤假错,如果以百姓的标准去行使权力,那么就是代人为仁。在这里就有一个角色和本色的问题,一旦不能区分角色和本色,必定彻底失去本色,那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无时无刻都要清晰本色和角色,才能举贤任用、退恶远行,这就是自然的社会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