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日历上写着:“我爱慕的人并不是那么多,我不愿失去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这是索尔·贝娄《洪堡的礼物》的一句。只听过这个作者,还没读过他的任何一本书,如果他的书将会是我爱慕的,我也不会轻易失去它们的。关于爱慕,我们常常会通过电影电视小说的形式看到诸多形态,但很少进一步说明真的爱慕什么,以及爱慕的原因。从好感到肯放弃一部分自己的爱慕,想必是个华丽的过程。就像当我在书店里看着一排排书脊手指轻轻拂过那样,爱慕很可能是个更为宽泛的概念,至少那一刻我会想放弃所有,就地坐下把它们都读完。
七月即将步入中旬,即便是在北方天气也开始热的让人头脑发胀了。不过运气挺好的,偶遇了一首名叫《静かな夏》的曲子。想把空调打开,但要关窗,就听不到外面的虫鸣了,至少扇扇扇子。毕竟到处满是矛盾,我从不向往完美,如果哪里不舒适就去感受它尽量相处,保持某种平衡。某种意义上我害怕冲突,并不害怕冲突本身,而是冲突会占用更多的精力,害怕失去更多;也可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鸡贼。
下午和朋友聊起各种意义上的等级制度。朋友上学的时候学习很好,尽管不是顶级学霸但也能秒杀高考三百多分的我这种差生。虽然是这样,但我的基本想法还是非常赞同等级制度的,就像有一大片抽屉,每个人有属于自己的抽屉,都应该在自己的里面井井有条地呆好。如果想往上爬当然可以,但要凭本事。在下面的人如果没本事就应该平和接受自己的阶层。想必多数人是可以的,只不过问题是,简单地说,很多在上面的人不是凭本事,这才是怨气的源头。当然,现实社会和生活和理论上的秩序是天壤之别的,我们都能理解。(所以),人们需要看球赛、发微博等等排挤情绪。这可能是我们的足球为何那么烂但联赛依然紧俏、球员挣那么多钱,因为受众广泛。不公平可能是人类社会永远的话题之一,同时,没有绝对的公平也是个问题,而它们并不一样。
不过,好不容易的周末就别说这么严肃又烧脑的话题了。音乐已经过去五首了,现在是《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在时刻不忘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梦想的同时,细节和当下的体验或情趣也同样重要。在音符中闭目养神,或在旋律下起舞(虽然很热)都很容易抓到生活中的小确幸。小确幸不该被过多的提倡,但有存在的必要。时而紧绷时而松散总是要好过平平无奇,即便真的觉得自己活得过于平淡,那就从如何折腾开始也是个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