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柔风灾难
一股子失落涌上心头,不知所源。总归是太闲了,看着桌前堆了厚厚的一摞书,说实话,压根没有心思翻开它。想起前几日,无所事事的样子,活脱脱的跟个地痞无赖有得一拼。
看着桌上的书,一本,二本,《“自由”的边缘都市人》、《农转工》,类似这样的书堆满了我的心间,压在在心坎上。说白了,不如闲书来得有趣,老友说,我那是病。
1
看着小黑匣里的札记,像远离了自个,又像编排了自个。琢磨,沉思,说罢了,就是旁人眼里的神经病。我仍旧喜欢读那些软绵绵的文字,在我眼里,由于柔软,它们便活络起来了。如花美眷,细数过往,诗歌里的细腻,无以描摹。
我是被生活所抛弃的人,也是被自个嘲讽的人。
2
若是谈起大学给我带来了什么,答案许是一无所有。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黛玉葬花的印象,无疑是旁人给我限定的标签。
在许多人的印象里,黛玉是忧郁的代表,我却丝毫不觉。在众人描摹的笔下,赋予了她许多色彩,却脱离不了忧郁二字。
尚不说其他,黛玉葬花,葬的不是花,却是埋了自己的命。如此,我便是从死里求着生,只因我怕死。
想起前两日,有位初中同学谈起了我,说那谁谁谁不是个大才女,有着典型的忧郁美。这样的话,说实在点,有些埋汰人了。
束腰长发成为了过往,沉默寡言也离我相去甚远。
尽管我如今又蓄起了长发,却并不意味着过往。留存在别人思维、观念里的狭隘,是属于别人的。说啥有才,于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好词,因为“有才”,显得格外凝重。
3
我喜欢读纳兰词,读着属于纳兰的时代,体会着命运的纠缠。今个,“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愁”,却是让我体味了一把。遥见,一顾心念念,是爱情,是浑沌。
说起骊山,有历史的印记可循,说起爱情,兀自一场“黄昏恋”。烽火戏诸侯,断了西周。遇见玉环,亡了开元盛世。李隆基与杨玉环,绵绵情意生好感。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似是宝玉听曲,方寸已断。盛世大唐,念及荒唐。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夜漫漫,不及这浩浩江山,没有盖世英雄,没有“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磐石无转移,蒲苇纫如丝”的假设。
做了一世一双人,是三郎,是玉环。马嵬山前,以死别。黄土壞壊,敛艳骨。
4
“何时流水微澜/任风流几度时年/灯花空绞结怨沉醉遗梦池馆/终是姹紫嫣红看遍听清风夕夜不眠”。
“灯花空统结怨沉醉遗梦池馆/终是姹紫嫣红看遍听清风夕夜不眠/风清夜色微淡梦醒后拆心祭奠/人海辗转几番再重逢为时已晚”,仅以此曲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