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景:活动室(戏精、机器人、圣母用pad看暴走大事件)
手机铃声响起
医生(接电话,把白大褂脱下):什么?我可爱的纯种中华田园犬被一只澳洲袋鼠性侵了,我要去看看。
小个子(自我陶醉得把白大褂套上,奚梦瑶式走秀,摔倒)
圣母(关切状但不扶她):你怎么了?你怎么趴着地上?这是在吃土吗?
小个子(痛苦):快扶我起来,我要死了。
戏精(乍起,哈姆雷特状深情):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To be or not to be?Is a question!
机器人:我,机器人,不想扶。(继续看视频)
圣母(严肃说教):呵,你们可真是冷漠,你们在令人失望方面可从未令人失望啊!
戏精(乍起,对着圣母,翘起下嘴唇):邦德塞纳,邦德塞纳,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尊重我,你并不把我当朋友,你甚至不愿意叫我教父。
圣母(生气转陶醉):我才不是什么邦德塞纳,我叫brontides!(声音低沉)远方低沉的雷声!
机器人(放屁):远方,低沉的,放屁声!
小个子:你们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算了,我自己起来。(站起来做医生状)你们都给我安分点,好好看你们的王尼玛老公,不然我给你们打针。
圣母:我们没病,为什么要打针?
机器人:你,医生,乱搞!我,机器人,有意见!
小个子(凶):有意见啊?(温柔瞬间变凶)意见保留!
(安静)小个子开始走来走去,三人私语。
圣母:精神病院可真是黑暗啊?医生竟然这么凶。
机器人:我,机器人,有点害怕!
戏精(大声乍起):如果天空是黑的,我们也要抹黑生存。
小个子(回头):你们,安静!不然不给你们吃饭。
圣母:说实话,我还真饿了。
机器人:我,机器人,饿了!
小个子(捂脸)
戏精(指着小个子):你站在原地别动,我去买几个橘子。
机器人:我要吃饭,电池,我的食物(屁股坐上电池)啊!(惨叫晕倒)
全员愣住,将机器人翻过来,屁股朝上。
医生:(疑惑责备)What are you doing!还有你,你穿我的衣服干啥?
小个子(卖萌):被你发现了。(害羞地把衣服脱下放在桌上)
圣母:啊,原来你不是医生。医生,你看他,他快不行了。
医生(自信地穿上白大褂,用放大镜观察屁股,凝视沉思):肛肠末端内侧括约肌局部破裂。
圣母:what?
医生:肛门瓣局部破损加部分变色。
小个子:che cosa?(意大利语)
戏精:被爆菊了!
医生(点头):意象化的表达就是这样。
小个子:这么办,他不会死吧?
圣母:你可别死啊,你死了的话,以后谁听我说教啊?
戏精:多年以后,面对你干枯的盆骨,我一定会想起当年圆润饱满的臀部。(恶搞《百年孤独》)
小个子(哭诉):你可别死啊,我知道我不好,我不该虐待你。唉,都怪我妈,小时候,我说我想学芭蕾,她偏送我去学散打,说是强身健体。我说我想学口琴,她偏偏让我学大提琴,可是,我还没大提琴高呢。我说我想去彩虹托儿所,她偏送我去三原色幼儿园。那里的幼儿园妈妈可凶了,我没病,她们也要给我打针。后来,妈妈说我长不大了,就把我送到了这里。
圣母(哭诉):唉,我本来叫程心,因为《三体》中的程心的田园圣母情怀,害死了地球人,又造成了宇宙重置的失败。因为我是一个女强人,身边的人都动机不纯地叫我圣母程心,恶意地讽刺我,慢慢我就真变成了圣母。
戏精(哭诉):其实世界上本没有戏,生活捉弄了我,生活就成了戏。想当年,我也是一代表演天才,斯坦尼拉夫斯基理论信手拈来,布莱希特体系驾驭得炉火纯青,长着小鲜肉的外表,有着老戏骨的演技,戏路宽似海,奖项滚滚来。可是在我考中戏的时候,那个万恶的基佬考官,偏偏垂涎我纯净的肛肠末端,我不从他他就不让我过,我一个志趣如此高洁的白莲花,性取向如此正常的直男,怎会向他屈服,生活以痛吻我,我就报之以戏。演着演着,我就来了这儿。
医生:你们可都是苦命人啊!这位机器人兄弟,因为爱上了QQ小冰,可是前段时间小冰同志政治路线不红不专,返场维修,从那以后相思成疾,认为自己变成机器人了小冰就会回来。
机器人(起身):谁在说我的小冰冰?
医生:直观地看来他没事。
圣母:没事就好。
小个子:你们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疯人院生活就像一张神奇的醒目海报。
戏精:乍一看很乱,貌似什么都讲不通。
圣母:而且很难想清楚。
机器人:如果你眯着眼睛找好角度看,就会一切顺利。
小个子:它是最完美的,美丽惊人的东西。
医生:可是正常人,不习惯静下来眯着眼睛看。你们都很好,某种意义上比某些健全人更正常,因为现在,你已经分不清谁是正常人谁是疯子,处处都是疯人院。
小个子:就像父母的专制与三色幼儿园的叔叔爷爷。
圣母:就像语言与舆论的软暴力。
戏精:就像用职权牟利的潜规则。
机器人:就像未来可能毁灭人类的人工智能。
医生:愿所有人都能被这个世界温柔向待。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给大家拜个早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