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服务电话
大学的某年冬天,入住大连市中心的格林豪泰酒店。
到了晚间接到打入酒店客房的电话——
只听得电话里年轻女子的声音甜腻腻得令人酥倒:“请问您需要服务么?”
我微微皱眉,遂使起坏来,调戏到:“请问有给女士的服务么?”
对方“啪”得一声立刻挂断电话。
摔一下就好了
晟哥儿陪我等公交车。
我拿出手机来想扫一眼公交时刻表,在屏幕上划拉几下,迟迟没有反应。
我耸耸肩,“唉~手机好像有点死机了....”
晟哥儿很淡定的沉吟,“嗯,该摔一摔了....”
半个孩子
在早教机构工作最恼人的一点就是,总会被问到“有孩子了吗?孩子多大了?”
一日,同部门95年的小伙Mark再一次(不知是第几次)被老姐姐们问到这件事,他暧昧地微笑,“我孩子已经有半个了。”
老姐姐们兴奋地追问:“是已经怀上了吗?”
Mark轻笑一声,“不,是还缺个X。”
已婚女人的公敌
那年在佛州迪士尼打工,一同工作的有很多拉美裔阿姨。
某日,一个墨西哥裔的阿姨和一个哥伦比亚裔的阿姨在用西班牙语唠家常。
刚好我在他们旁边,手里没什么事做,就一边给玩偶Bluto刷毛,一边叽里咕噜地模仿起西班牙语。
墨裔阿姨转过头,“你是在学我们说话吗?”
我低头一笑,“嗯呢,我觉得西语的腔调很有意思。”
墨裔阿姨问道,“你知道我们在聊什么吗?”
我摇摇头。
“我们在聊我们的suegra。”
见我不解,哥裔阿姨解释道,“就是丈夫的妈妈,mother-in-law。”
“真是麻烦的女人呀”,二人不约而同吐槽道。
墨裔阿姨问我:“你们中文里面怎么说‘suegra’?”
我便教她如何发音:“pó-po‘婆婆’。”
两个阿姨似是而非地嘟囔这两个字,哥裔阿姨捂着嘴鬼鬼祟祟地笑起来——
“你知道po-po在西班牙语里是什么意思吗?”
“那是‘屎’的意思,shit!哈哈哈....”
那时我忽然感受到,婆媳关系其实是个世界性难题。已婚女人对婆婆的敌意,不分国界。
这也算加班?
大洋彼岸的航打来越洋电话向我吐槽新工作。
我报之以微笑,“你够了。双休节假都正常还能定时打卡不用加班,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国内的996和奋斗者协议了解一下?”
航声音放低了些,叹道,“其实我这个公司有时候也有加班。像我有的同事,每周总有两三天会下班比较晚...”
我:“那他们加班多久呢?”
航:“半个小时吧。”
我简直要把不屑(羡慕嫉妒恨)的白眼翻到天上:“半个小时也算加班?你TM在逗我么?”
“下班后连两个小时都待不上,也好意思说自己在加班?”
对象怎么样
我发现这个社会对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特别上心。
比如说大家特别喜欢问人家,特别是问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对象怎么样?”。
于是比较纳闷儿为什么人们格外关心我对大象怎么样。
其实大部分的人对狗和猫最好了,对羊啊马啊牛啊兔子啊印象也不错,对蛇和老鼠可能会有些害怕。
可是我真的没对大象做过任何事啊!我都已经十几年没去过动物园了呀!
再说了,大象与我什么仇什么怨?我为什么要和一只大象过不去呢?
注孤生算诅咒么
除夕下午,大学宿舍的姐妹们在难得聚在微信群里胡侃了一会儿。
夹心宝宝五年暧昧终成正果,毕业后和鹏哥“私奔”到海南三亚安享二人世界。
两人商量年底办婚事。
我们纷纷调侃道:“为了鹏哥大过年连家都不回,你妈真是白养你了!”
夹心宝宝关心起剩下三个姑娘的终身大事。
我首先摆摆手:“别问我。我是独身丁克主义者。这儿没我啥事儿~就是来凑个热闹...”
夹心宝宝鄙视道:“诅咒你——注孤生!”
我朝上空翻了个白眼:“注孤生也算诅咒么?”
“跟【没钱】比起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