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余秋雨的《老子通释》译文:
道,说的明白的,就不是真正的道。
名,说得清楚的,就不是真正的名。
无,是天地的起点。有,是万物的依凭。
所以,从“无”中可以认识道的奥妙,从“有”中认识物的界定。
其实,这两者都是同根而异名,都很玄深。玄之又玄,是一切奥妙之门。
我之理解:
少时就不喜欢古文的拗口艰深,而喜欢看欧美小说的简约直接,高中时选择理科,避开文科,皆因偏向于喜欢理性、准确的语言和事物。
随着年龄渐长,却越来越感觉到周遭的世界、自己的身体和内心都还有好多不确定的、理解不了的东西,原来没有特别准确、一成不变的东西。
在不断否定自我,又找到自我之后,不去纠结“有”,也能安享于“无”,我正在学习和真实的自己以及周遭的一切不确定安然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