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才不會天天寫,除了一開始。況且,日計會說謊。]
[開頭幾個字底下凹凸不平,明顯有橡皮擦拭去的痕跡] 佐助君去晨練了。[筆者看想窗外] 天還未全亮,濕氣十分中,或許會下雨。
我們在一處瀑布,佐助君在音忍的時候,喜歡來此地修行。他帶我去看了瀑布後的石洞,以前,他就睡在那裡,而這個木屋是佐助君旅行期間修建的。佐助君真的很喜歡旅行。兩個月了,我們才走過了他所到過的一小部分而已。[筆尖定在句號後許久,換到了下一行。]
再次開始寫日記,想把新的開始記錄下來,也藉著書寫,釐清自己的想法。
該不該告訴佐助君?怎麼和他說?什麼時候?
我們一直很小心的。只是第一天晚上,[筆者臉紅] 忘記準備那個。[手指頭扭著筆桿] 太晚了,店都關門了。可是,就傳統,是一定要的。就一次而已,沒想到 [筆寫了幾個字,又被擦掉]
昨晚睡前,看了身體的查克拉流動,那裡特別活躍,沒有錯的。面對佐助君的時候,好緊張,不曉得他會不會發現了?萬一佐助君不喜歡小孩子怎麼辦?[筆者搖頭] 不會的,佐助君太溫柔了。
可是我們太年輕,大家都還未定下來,我們已經 [筆者皺眉,要擦掉這幾個字,還是留下來了]
又胡思亂想了。會被以後的自己笑的。
可是,我們或許不該結婚的。或許是父親大人太急了,雖然父親大人很欣賞佐助君。萬一家庭其實,對佐助君是一種束縛呢?[這排字又是許多塗塗改改] 如果佐助君覺得小孩子是負擔,怎麼辦?我們一直沒有好好談論過這個話題。要怎麼談呢?
[一記歎息落在紙上] 佐助君,很難理解。他不願意。[後面的字被擦得乾淨]
[筆尖懸著。筆者倏地站起,匆匆落下幾筆] 佐助君要回來了,還沒準備早餐 [字跡潦草起來]
佐助君一直盯著我,今天,不會發現什麼了?[筆者歪頭,又偷笑] 早餐的時候,佐助君還是一本正經地坐著,真的好像父親大人,當然,佐助君帥多了,不過,父親大人年輕時也是很好看的。只是,今天佐助君太可愛了,每喝一口粥,就要看過來,再低頭喝下一口,我都不敢對上他的眼睛了。[筆者笑容僵了] 難道是不好吃?可是佐助君什麼也沒說,好像愈來愈少說話了。[筆者一隻手擰起衣角] 還是嫌我煩呢?
可是,我們一起看星星,向來是不說話的。[筆者搖搖頭] 可是,不可能每天都那麼安靜啊。果然是不好吃,還是吃膩了。[手指緊了緊筆桿] 果然,我有太多事情做不好。
下次到城鎮,買本菜譜。[隨著有些頓的筆尖劃下底線,筆者的心也放了下來]
以為會下雨,結果放晴了。佐助君下午出去打獵,說晚上要做野炊。他在這方面真的好厲害,雖然不太會用廚房。[筆者掩嘴偷笑] 這次獵了兔子,應該處理好了,去幫忙架火,再煮些木屋附近摘的野菜,會很好吃的。[筆尖正劃著句號,一陣風將頁角掀起,筆者一聲驚呼。某男從後抱著筆者問道,是男孩女孩?]
[過了幾天]
昨晚佐助君沒有睡好。依然不說夢見了什麼。然而他昨晚睜眼的眼神不一樣。真的好擔心他不想要寶寶。[字跡有些抖] 所以,要佐助君說清楚。真是糟糕透了。[這幾個字被擦掉,又重新寫上。] 佐助君的沈默。[逗號改成了句號] 但為了寶寶 [這幾個字被礤掉,但由於筆者過於急躁,字跡仍是清楚可見]
不該懷疑佐助君的,我怎麼忘了夫妻間最基本的是信任?
佐助君擔心我們。他要帶我到音忍做檢查。可能會一直待到生產結束。[筆者手擰著衣角,握筆的力道中了幾分] 他說他師父對於血繼的研究、資源目前勝過木葉。
好怕。只要寶寶健康就好。[擰著衣角的手停在小腹]
希望父親大人、寧次哥哥、花火可以在身邊。
是我自己沒有準備好。佐助君已經做好所有事。佐助君在身邊就好了。
p.s.
藉由雛田身為母親這樣的角色敘事,讓故事裡的佐助不是只從小孩子的角度描寫。
並不會站太大篇幅,偶爾穿插在佐助小孩的敘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