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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的第 29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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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8年5月29日
一头扎进水底
世界安静的只剩下大地的脉动
我消失于寂静里
远远地驼铃声越过远远地山岗
爬上了我的脊梁
摇醒了渴望
让我变成一尾鲜活的鱼
向你游去
第一日
离开,不一定是因为厌倦,大多数情况是源于不安分的想象。我和Mark在腾冲呆了一个多月后决定短暂地离开。
我们选择了途搭的方式,我们用一次次地等待和表演检验着自己的无耻和耐心,大概有九十九辆车错过我们这对无耻之徒,第100辆终究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停了下来。
上车闲聊发现,他是我们在腾冲认识的一个做藤编生意的叫段静雯的女孩的弟弟,这让我和Mark一度怀疑这是不是她安排的,不过,这终究是另一场缘分,这缘分让这段短暂地旅程从一开始就变的美好起来。
他送我们到保山后,我们在高速路上下车,开始了又一次的无耻表演,又在被九十九辆车错过后,一辆拉海鲜的车停在我们跟前,然后我们在一堆螃蟹的气味中,抽着烟,听着歌,聊着天,欢快地到了大理,这段路是用故事换来的。
思念会让人变的迫不及待,巍山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因为那里有我想念的人。我们沿着高速公路走出收费站后又立即坐上了去往巍山的车,在饿死之前我们到达了十三月客栈,来不及收拾,饥饿战胜了疲惫,我们匆匆赶去北方饺子馆正赶上黄姐和侯哥准备吃晚餐,本来浪漫的二人晚餐多了两副碗筷,侯哥还拿出了酒,于是Mark又喝飘了。晚饭后,他们二人带着相机去拍黄昏下的等觉寺,他们二人探讨光线之类的话题,而我在塔檐挂着的风铃声中跌入寂静的黄昏。
第二日至第四日
我躺在一艘独木舟里顺流而下,经历过湍流的翻覆和浅滩的困顿,后来索性把生命交给命运的无理妄为,却不料它把我带进一片静谧的峡谷。
在巍山哪怕同侯哥喝酒吹牛也让我觉得安静,我坐在13月的二楼看时光如何在一根木头的纹理中慢慢变老,看一只蝴蝶如何巧妙地避开一张张蛛网,看庭院里的风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欺骗着一根野草。
我坐在南山故事里听顾彬唱一首歌,唱出了安分也唱出了无常,若有一天我阖了眼,不愿再看了,请诵一句阿弥陀佛,我便识得你。
无缘的人就像一扇遍寻不见或者说视而不见的门,而该遇到的人总会遇见,就像我和小雪的相遇一样,我们经过了数次的擦肩却不曾获得一个照面,可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所以遇见便显得理所当然。她在巍山一个人住在一个因为寂静而显得空旷的院子里,外面的门面做成一间外表认真,内心潦草的咖啡店,院子里关着一只淘气但又舍不得逃离的小猫和一个自娱自乐的认真活着的美人儿。
一云姑娘,我不知其真名,亦不曾问,她在南街小郭的忘忧酒馆对面开了一家小店,认真的做着编织,编织出自己的想象,我祝福她能为自己编织出一条路,充满芬芳。
我们在第三日的清晨坐着一辆三轮摩托车赶在八点之前进了巍宝山的山门,这样就可以省去门票。又像朝圣似的步履不停地赶到长春洞,看一个姐姐沐浴着晨光打太极,之后我们就像两个无赖般在长春洞门前的草坪上追逐着阳光四仰八叉地安睡,听鸟鸣相和,看流云飞度,睡醒后进观中和逍遥道长请教了一些问题,然后饿着肚子心满意足地下山。
小刚哥带着孩子去了法国无缘得见,却有幸遇见了王莹大哥和他的表弟,他二人一前一后用四年时间徒步走完所有长城,他们曾用脚步认真地丈量过我的故乡,王莹大哥曾经也是红极一时,如今归于平淡,选择落脚巍山,开一酒馆名曰笑傲江湖。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第五日
我们在侯哥家吃完上车饺子就赶去了大理。
在冰岛找了伟哥,听他绘声绘色地讲述各地的风土人情,听他云淡风轻地讲述他曾经惊心动魄的过往,听他爽朗的笑声,这些使我心宁,这样就好。
赶去古城见到了朱磊,双喜,也认识了来自中卫的藏藏,朱磊刚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徒步回来不久,在这一个月里他戒了烟,更重要的是他戒掉了一份思念,让那份感情在心底自由沉淀。相见的欢乐时光总是短暂,谁也不知道是否会来日方长,但那个下午我们占有了彼此的时光并打上烙印。
那个晚上是我去大理这么多次第一次逛大理的酒吧,那天正好是520,我坐在一间酒吧里,看Mark 如何撩动一颗春心,有些东西像野草一样又在那个夜里开始疯长,然后在霎那间被现实收割精光。
后来去九月听了武锐的演出,在一首电音里看到了山川河流,看到了火山喷发,看到了宇宙星河,看到了平淡也看到了不甘。
最后在藏藏的酒吧结束了当天的生活,看有人为了生活背把吉他进进出出,然后把这讨来的生活付与一瓶酒里混着一声分不出悲喜的笑声喝下。
未完待续 下篇沙溪
本文所有照片皆取自巍山,配任何文字都不合适,让图片说话,只是想表达巍山人文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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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墨池
摄影:Mark
排版:甲鱼/天佑/银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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