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的一首诗《银杏》,
恰到好处地呼应了我们此刻的心情,
“来自东方的这棵树,
安于我的花园,
树叶给人品尝奥义,
如令知者振奋。
它是一个有生之物的自身相别,
还是两个被视为一的自行凸显?
我许已寻获妙趣,
以答此问。
你未觉察在我歌里,
我是一对,
也是一人。”
真理是这个家族的始祖,它孕育了常识。常识又孕育了机智(wit),后者娶了一位旁系女子,名叫快乐,两人产下一子,叫做幽默。于是,幽默成为这个杰出家族中最年轻的后生,他是那些性情迥然相异的先辈的后代,因而具有变化无常、复杂多样的脾性。人们见他时而不苟言笑,举止持重,时而放浪不羁,装束古怪;故而有时严肃得像个法官,有时却调笑得有如街头艺人。但他确实很像自己的母亲,无论心境如何,却从未忘记逗引同伴发笑。”([法]埃斯卡皮《论幽默》P43,上海社科出版社,1991年)这段定义把“幽默”的出身与性情描述得如此准确而生动,试想一下,倘若把核心词“幽默”替换为“课堂”,是不是也很好地凸显了“课堂”的渊源与风格的要素呢:真理、常识、机智、快乐,变化、复杂、持重、不羁……都会出现在课堂里。
幽默是把笑藏在故事里,需要我们把它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