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动驴嗨了一阵, 同学们你们也知道农民工这一路走来的运气, 是坏人出现的时候了。
不过有时候公司里貌似坏人的人并不一定是。 而刚开始看上去像好人的却很有可能变成你最大的头疼。
比方说自动驴有个撒米姐。 同学们也知道, 一直以来, bitches will show up and ruin the day。 比方说泡菜的女主管, 呕吐妖婆, 撕瓦种种。 撒米跟胡子是哥们儿。 那胡子招了农民工, 撒米就有点小不爽。 有次农民工不识相的去问她要不要买个啥软件监测一下她那一亩三分地儿的风吹草动。 撒米立马回七八段的邮件一封, 列出种种事实依据这个建议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自然是抄送胡子, 吓的农民工落荒而逃。 从此见了撒米绕着走。 多年以后, 撒米其实也变成了农民工的哥们, 时不时出去喝个小酒啥的, 这是后话。
敲敲黑板,同学们注意, 真正的坏人出现了。 第一次见极低哥的时候, 他对俺还有些小好感, 因为俺会说鸟语, 他家又是魔国的, 闹着要跟俺练鸟语。 胡子哥那时候还有点小吃惊, 跟俺说是个极低哥是极其难搞的, 切切。 相安无事了半年左右, 极低的日子就越来越难过了。 因为两个洗都知道俺是管这个非驴采购的, 极低所管的爱踢自然是非驴, 所以洗们就经常问爱踢打折了没。 木有办法, 硬着头皮去检察极低的各种花销, 这下捅了蚂蜂窝。 极低派手下的一个费狗来咬俺, 每次都是血流成河。
话说, 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 话又说, 天要下雨, 娘要嫁人。 像极低哥这种行为, 虽然不齿, 但俺还是能理解的。 谁让你的工作就是动人家奶酪呢? 一个要去管, 一个不要被管。 一个觉得自己很好, 另外一个被各种大佬要求去监视他到底好还是不好。 所以俺虽然跟极低处不来, 也曾经摩拳擦掌过几次, 但心里木有特别多的怨念。 手下的小伙伴就更难处。 极低和费狗对俺都是这种态度, 对手下人就更甭提了。 首先是在招人上就诸多制肘, 不是嫌人家木文化, 就是态度不够强硬。 甚是给人递烟, 大放厥词, 种种不可胜数。 有次把俺惹急了, 跟极低说, 俺不要这条费狗面试俺的人。 极低和费狗就一通狂吠狂踢, 其盛相难以言表 。
如果说极低这种的尚可理解的话, 俺还遇到过完全难以理喻的恶牛。 那时候因为做驴要买个生产线软件, 搭这个软件需要一个全职工的, 所以他们就去弄了一个啃地哥。 啃地看着言语也算爽利, 谁是拉出来一溜, 完全是个大傻。 驴没做过, 估计连个鸟也没见过, 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哥几个火冒三丈。 俺手下的白无常恨极了啃地, 俩人一见面就是拳脚交加。 看不下去了俺只能去打圆场。 俺跟啃地说, 你看, 咱大家都是讲理的人, 为甚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呢? 俺们跟你吵, 不是就因为怕这生产线搭不起来, 出不了驴么? 啃地小眼一瞪, 恶狠狠的说, 你讲理? 恁们是俺见过的全天下最邪恶, 最不讲理的采购!
牛闹成这样, 同学们你们说是个如何降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