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篇,,我已经遗忘了很久,当时怎么想的也完全记不得了。跪
不过感觉应该满有意思,第二天怎样呢,我重新想一下吧。
然后第三天是东堂先来部里,他例行起了大早到部里简单规划一下今天的事项,等他事无巨细的安排完写好在部里的公共日志薄里,才发现虽然已经这个时候了依然没有一个人来。
他又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这种违和感没有持续太久就快到了上课时间,东堂一个人往教室走。
第一节是国文课,台上的老头拖着冗长的语调逐句的讲解古文,坐在窗边位置的东堂百无聊赖的往窗外瞅,然后正好看到真波——显然迟到了半节课了,有些慌慌张张的往教学楼跑,衣服也没穿好。
真波又迟到——他在心里念他一句,等中午在部里见到他一定要再对他说教一下。又过了半晌终于响了下课铃,东堂鬼使神差的溜达下楼,果不其然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就看到真波被罚站在教室门口。
“真波,”东堂叫他,对方好像才注意到面前的人,抬起头反应了几秒“哦!是东堂前辈”呆毛跟着一起有精神起来
喂别反应的那么兴奋啊我又不是来救你的迟到了就给我好好罚站。
“前辈怎么在这里”真波还是笑眯眯的,好像丝毫没有为罚站这件事感到不满或羞耻,当然更是没有什么反省的意思,
还不是因为看到你这个小子迟到。
不过这种话可不能说出口,总会让人觉得有些奇怪吧,
“下楼打算去趟商店就看到你了”
“呀,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才刚刚认识东堂前辈就被看到罚站”说罢真波挠了挠头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小子,我看到你被罚站还少吗?”东堂懒得骂他“不如说是你能在这乖乖罚站比较少……下节课就可以回去上了吧?”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毕竟课间只有短暂的十分钟,做不了什么就过去了
“东堂前辈一起去爬坡吗?”对方完全答非所问
“哈?”
“走吧 东堂桑”
真波忽然拉起他的手,向搂梯口跑,跑到一半停在一个窗子前,有些生疏的打开窗,踩上阳台,翻身,一跃而出,动作倒是一气呵成。
被留在窗内的东堂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小子果然不会乖乖的………这就跑了啊!!可是干嘛拖着我?!虽说下节是心理学课简直更无聊…“东堂桑,快点跳下来”
这时候一种异样感油然而生,刚刚认识的前辈,动作生疏的开窗。这里一定又是梦吧。
在梦里我能做什么呢,在梦里逃课,爬坡,甚至和真波这小子一起疯大概都没关系吧——反正是梦呢。
他站在窗边望出去,真波在窗外仰头看他,阳光照在他脸上,鼻梁和眼窝都被打出深深的阴影,这个后辈满好看的。还有他那亮晶晶的没有防备的笑容和期待的神彩… “什么嘛…”
“我堂堂美型的山神怎么会做这种有损形象的事,女生看到我翻窗户的话会感到伤心的”东堂撩了下头发编了个符合人设的借口,“不过这里也没有别人认识我了——”丢下后半让真波莫名其妙的话 东堂翻身跃入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