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与她的四个男人:给予、成全、包容、陪伴

读《悲情陆小曼》

初识陆小曼只知与徐志摩有关,以为只是他的一情人,只因自己学识太浅太孤弱寡闻,读此书最让我意外的是印度著名诗人—泰格尔,居然与徐志摩要好并且还在他家居住过两次,真是诗人与诗人的触碰。

打开此书,首先描写是从陆小曼的葬礼开始,最后送走陆小曼的是翁香光。翁香光是谁?她的朋友、孩子、亲人,带着疑问开始了阅读之旅。

此书,分别从陆小曼身边最亲密的三位男性说起,分别是第一任丈夫王赓、第二任丈夫徐志摩、亲密的同居爱人翁瑞午开始。

陆小曼的父母:

陆小曼的祖籍是江苏常州,身于上海,长在北平。其父家族显赫是中华银行的创办人,其母身为名门闺秀,多才多艺,深有古文基础。陆小曼的多艺也许与她的母亲有关。在十二三岁时,她便进入法国学堂学习法文、舞蹈、绘画、钢琴、礼仪等。这是一所贵族学校,多半是北京军政界部长级官吏的小姐才能进得去。

同时,其父还在家请了英文家教教授英文,因此,陆小曼精通英、法两文,还会琴画舞蹈等才艺,课余时间常去外交部帮忙,成了大家知晓的北方名缓交际陆小曼。

与前夫王赓:

江苏无锡人,就读于北京安定中学和清华留美学堂,早年受到中国传统教育,成绩优异后被选中公费留美深造,最后受到美国西点军校约谈到美国陆军高校学习。回国后就职于北洋政府陆军部。

1920年与陆小曼结婚,陆小曼认为,王赓是带有文人气息的军人。他常忙于公务却忽略了需要陆小曼细腻情感的呵护,最终在父亲的支持下与王赓离婚。徐志摩走后,王赓找过陆小曼,希望她回到他身边,但是陆小曼拒绝了。

与诗人丈夫徐志摩:

祖籍浙江海宁,家族世代经商因此家底厚实富裕,早年出国留学期间认识林徽因与她有一段恋情。回国后在舞会上与陆小曼相识,他俩一起看戏,一起跳舞;一个是窈窕淑女,一个是江南才子相遇,最终迸发出爱的火花。

于与1926年10月与她结婚,但他们的婚姻受到父亲的否定,徐父一直不认可新儿媳陆小曼。最终在前妻张幼仪的同意下,恩师梁启超的训启下,结为夫妇。后他们从北平搬到上海居住,爱子心切的徐父虽有反对,还是为志摩在老家建造了一幢中式庭院小洋楼,这是海宁第一幢洋房,有些建材来自德国,室内有电灯、浴室、冷暖水管(此房屋现有保存可参观)。

与徐志摩婚后生活:

一个爱写诗,一个懂他写的诗,因此互相爱慕者彼此,也算是情投意合的婚恋。陆小曼喜戏剧(昆曲和戏剧),徐志摩便陪她看她的演出,还共同合著剧本《卞昆冈》。有一次还因角色人物不够拉徐志摩来凑,共同演出了一堂《玉堂春》,当然这次的演出,徐志摩是非常不愿意的,毕竟是诗人嘛,因此这也是最后一次演出。他俩在硖石生活过一段时间,但为了生计又回到上海居住,他四处讲课来维持家庭开销。

在婚姻生活中夫妻难免会有矛盾,一个爱动、一个爱静;一个喜欢浓油赤酱,一个喜欢清茶淡酒;一个喜欢与人交际,一个喜欢灵感创作,一切的一切必然会造成矛盾。后徐志摩出国游玩散心几次,但心中仍挂念陆小曼。其实与陆小曼结婚前也去国外游玩散心过,此时与泰戈尔相识结下深厚友谊,泰戈尔还曾鼓励他为爱奋斗,因此泰戈尔曾两次来徐家短住。

与徐志摩的分别:

1931年2月徐志摩离开上海,到北京大学和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任教,徐志摩多次邀请陆小曼一同北上生活,但都遭到拒绝,一是因为在北平结婚的时候受到难堪,另一面是因为林徽因。他俩在英国相识,林微因的活泼敏锐,对文学的爱好,使徐志摩倾倒,最终林徽因嫁给了梁启超,但他俩的康桥之恋却远源流长。虽然林微因已为人妇,但徐志摩却时常去看望她,互相成了知音。

1931年10月29日,徐志摩在次写信给陆小曼,请求来北京,在丈夫的深情诗文中,最终同意北上。

11月11日,徐志摩与顾维钧一起先飞到南京,于11月13日抵达上海,回家家中看见抽鸦片的陆小曼,苦心相劝却因此惹恼了陆小曼,18日陆小曼与徐志摩大吵一架后,他伤心离别,从此永远决别......。

11月19日,他坐上邮政飞机“济南号”,在和煦的阳光中,徐徐升空,这是一架飞向极乐世界的飞机,最终在一声震天巨响中,诗人“轻轻的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生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与知遇之人翁瑞午:

翁瑞午的父亲曾任广西桂林知府,又是名画家。受家庭影响下,幼承庭训,通晓国画,小时候随父赴港,后在香港英国皇家学院肄业,回上海后师从丁凤山学推拿。所以他能文能医。翁瑞午是他的表哥介绍给徐志摩的,陆小曼有哮喘和胃病,最开始是帮助陆小曼治病,后交情越来越深。

一是翁瑞午在戏曲(京剧和昆剧)上也有所喜爱,常与陆小曼等众友一起表演戏曲,后交往过于慎密,引起外界小报的胡乱报道后有所避嫌.......,翁瑞午与夫人育有五名孩子,分别香光、文光、翁国光、重光、诚光。

在徐志摩走后,翁瑞午一直照顾陆小曼,他对陆小曼的照顾无微不至,除金钱一直由翁瑞午负责外,家里的一切事务也是翁瑞午在打点,并且与陆小曼有着共同的爱好,如绘画、昆曲、文学所以感情越来越深,陆小曼的绘画从业余爱好者变成绘画大师,都是翁瑞午花钱请大师交的。在原配夫人离世后原本打算与陆小曼结婚,后遭到家人的反对最终出没结合为合法夫妻,但他们的行为已成事实夫妻,至到1961年1月9日,翁瑞午离开人士,享年60岁。

与徐志摩永别后的陆小曼:

徐志摩34岁便永别于世,而此时陆小曼才29岁。如果没有与陆小曼的争吵,也许徐志摩就不会青年丧世,陆小曼一直在内疚中生活,来自四面八方的责难和谩骂也包围着陆小曼,最后连他的葬礼徐家也未能让她参加,只送去一幅挽联。心疼的思念化为笔下之情,出写著名的《哭摩》。

后在朋友赵家壁的鼓励下,包括当时的文人矛盾、冰心、沈从文、陈梦家支持下,开始收集徐志摩的诗集,后经周折终出版《志摩全集》、《爱眉小扎》等,《一本没有颜色的书》是朋友们为徐志摩和陆小曼题字题画的纪念册。陆小曼出身定富贵,一直过着大小姐的生活,所以花销一直很大,出入有小汽车、佣人也不少,有司机、厨师、买东西从来不问价钱,每月至少花600大洋,折合现在约三万多左右,这样的生活一直到解放前夕。

翁瑞午走后,她生活拮据靠卖画,翻译等维持生计,解放后陆小曼因是诗人的遗孀,又是上层民主人士,受到国家领导的提点调到上海市文史研究任馆员、参事、上海画院画师后,生活状况好一点。可好景不长,1965年4月2日,陆小曼撒手人间。

陆小曼按现在的话来说,属于娇小柔弱且富有艺术和文学气息的白富美。她的一身很悲情,却又有很幸运,生命中出现的三个男人都很爱她。王赓用爱她就祝福她,成全了她与徐志摩;徐志摩包容她的坏习惯和小姐脾气;徐志摩早世后,翁瑞午又与她肩并肩的生活,从未放弃过她。她化悲情于力量,尽全力收集徐志摩的诗集散作,供后人欣赏诗人优美的诗文,让徐志摩散文流传于世,也许这就是天意,如果没有意外事故,我们便不能读到徐志摩的诗集,供大家研究他的文学巨作......

最后,是她并肩走的翁瑞午长女翁香光送走了陆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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