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令营的送孩子、接孩子的过程中,我看到自已与老师连接的渴望,我也希望得到老师的一些点拨指引支持,我想能与孩子的互动有更本质的改善,只是两次我感受到的是隔离是逃避是拒绝,我心里很痛很难过,我感觉自己哪做错了感觉我不好,尽管我知道这些都是我的功课,尽管我知道我需要为自己负责,可我依然感受到受伤,因为不被看见被误解,我知道自己又在外求了。
头脑里无数地演绎,在那个当下,但凡有其他办法可行,我也不会选择退转课程,我也一定选择进入课堂,我也一定选择进入导师班,即便知道在课堂上面临的将是锥心的痛。
无奈经济无法周转孤立无援地困顿,时间无法获得的假期(……这也是我无数次去要求孩子努力的原因——为了让自己获得经济上的自由支配,为了让自己获得时间上的自主安排。不要象妈妈一样地无力无助又无奈!),让我选择了放弃,我需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可孩子进入了课堂,得到老师的回馈不是正当吗?
我看到自己内心的愤怒,我对权威的愤怒,我对权威求而不得的委屈与愤恨,我质疑权威心中的“慈悲”,这一切都以经济为导向吗?无钱进入课堂,谁能关心你的艰难困苦甚至死活,有钱得以进入了,谁又去在乎这钱的来之不易,心灵成长是有钱人的游戏!?我为何如此自不量力?!……我愤恨自己的无能!
我无法接纳如此负面消极阴暗地自已,可一切就这么如实的存在着显现着……我活着为何?只为了体验这些痛苦而来吗?
我的限制性信念: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我的限制性信念:有价值才配活,没价值不配存在!
我看到自己的愤怒,看到自己的攻击性,我看到自己的抗争,看到自己的无奈!
为何一次次被这些抓住,为何我无法穿越敞开,为何我的功课一个接着一个上演?为何我一个接着一个的演绎受害者?为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