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尚活于世,平静的出奇,从小到大至今二十余年,依旧是照着自己性子过的日子
眉目间,吹进季节交替两轮的景象,想想,是阿,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化作秒,真的能饶地球好几圈了阿。
人常说“缘起三载,一世之恩” 那年杏花微雨,初次见到你,害羞的神情依然历历在目,听闻,往事都偷偷活在影子里,滋生漫长,日复一日,长成了疤。
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不知名的湖边,你在左岸,拂着清袖,抬头望去,已暗了半江明月,对岸有人轻唱想念的曲,再转眼,你穿霓凤衣,头戴金凰钗,雨中起袖翩翩舞,与往来的风一同呼吸,仅有的月光落在你的肩上,此时天地共呈一色,你在中间,融洽极了,可见当真是有人可以美的如此。
想说的话很多,对你说的话,很多,该从从何提起,又该如何开口,比如我爱你,用三行来写,太长,一生去爱,太短。
你从红尘中走来,手握一把精致玉笛,洛阳十里长亭,飘来大雪,亭中搁置的棋盘,很破很旧 你学着他们的样子,在杯中斟满了酒,饮尽而快之,你起身向城外走去,与旅客擦肩而过,挑起耳旁发梢的风,是从村外吹来的,到这便歇了歇,你的脚步很轻,放佛你稍用点力,就被揉进这漫天的风霜。
有说,你心中住着野马,而我看来,你的眼中,有一座浓雾的湖泊,秀眉紧锁十年风头,任凭月光皎洁,花再温柔,也无法穿过你湖面无边的温柔,她在城外唱“早知如此,不如不遇”
想来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与你一同聊聊过去那些没有理由的争吵和没有解开的误会了,生活像是少了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是少了什么,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得到不珍惜,失去方悔过。
离别哀愁,皆是缘分,如晨露清水朝生暮死,无法躲,不能躲,可当你喊出我的名字,我回头,发觉一切都不曾变过,放佛我还穿着白衬衫,你还扎着马尾,我只是在校门口,等了你大概五分钟一般。
梦里的他,夜夜醉生梦死,饮完佳酿,策马天涯,与风为伴,称之为独,十年戎马,今朝空悲了结半世情缘,他睡在七生石前,海边的风,正缓缓吹起发梢。
她站于风世红尘,吹响长笛,一切像是从未发生过,又像早就发生过,书信里,常提心写的名字,怕是念不出了,甚至他的脸,恐怕都快忘却,柜子里,还藏着一件,月牙色的长衣。
黄粱一梦二十年呐,仍是一副不懂爱不懂情的样子,时间它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停顿,朦胧里,我看见蹒跚的老人 牵着另一老人的双手,黄昏日下,清风河旁。
念念相续不可说,无量行门不可说,念念不忘,往复思量。
最后一个场景是什么阿
竹林琴声,衣袍翻飞,面前的那个女子,眉间淡淡妆,就连离去的样子,都温柔极了。
晚安,晚安。
七百年换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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