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茹果说我有些首饰想尽快出售。她小啜着勺子里冰激凌问我都什么?我说有珍珠吊坠,耳环,手链......具体还有什么,我似乎有点记不清了。它们都是某人送给我的礼物,除了那盒硬被我放化了的巧克力,其他的应该都在吧。我轻声说,不想再想起某人了,能换钱至少证明某段记忆还能有点价值。茹果用她少女的嗓音回应我,某人是你的追求者吧。
我笑了,自嘲,苦笑都有,那样一个走的干脆利索男人,我却不敢定义出我和他之间关系。有那么段时间,我乐于让他人觉的我们不同,我也害怕别人看穿我们。而他,即使曾经给我无数期望,也会对我说“那些都是你的错觉”。我只有一次次的对比,揣测中自我印证。有那长的时间,我不愿意接受他的离开。有那么多的夜里,梦见他的回来,确依然刻意保持足够远的距离,远到我听不清他的声音,看不清他的脸庞,但我仍能听清自己哭泣,因为他对我说:“别动”。
他来的时候是这个城市最冷一天,同样寒冷的还有整个中华区业绩,我在散落的雪花里看到这个顶着亚太区最年轻高管的男人出现,清瘦,温和,略有点驼背,口音中加少许闽南调。潜意识里不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两人萌生的好感,喜欢在 朋友圈中相互调侃,喜欢在微信中相互问候,我知道他有个事业心很重老婆,一个在新加坡读书儿子,一家三口分居三地。而他,大约在一次争吵决心到这工作,当然同来还有跟随他多年的Linda。茹果很聪明,她没有继续追问故事的开始与结束,男猪脚的人选或许大家都心智肚明。
我大概记得看见他的第一眼,那天他顶着微雪从一辆黑色车里下来,我正发小姐脾气不愿上班,是的那个时候我对那个市侩的小部门厌恶透了。我的直属领导一个心眼比个子还小的“东北爷们”,绝对情商高于智商,极度热衷于社交,当然这也促成我们业务能力有限。你能想象吗?我的核心业务知识是别的领导教导的。他的日常主页是撩部门里一位高个美女,或许是我错觉,我总觉得他是为了弥补点什么(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
事实上,我隔了五年后再次提笔记录纯属无聊,但隐约觉得总该记点什么让我涨涨记性!
有天,有人说MR BIG 要回来了,你见吗?我的回答几乎出于本能:没什么好见的。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但很多事我还记得。我不记得最初的几年我的痛,只记得曾在日记里写过无法呼吸。我不记得曾今为何那么喜欢午后的阳光,或许和他有关。我不记得他离开过多细节,只记得那晚我坐在公交车上无助的伤心。是的,都过去了,那些人在我心里来了又走,短的像一场梦,我一个人独自流落街头,泪流
(如果你想知道,容我慢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