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民谣的不可错过程璧。
这姑娘定义了民谣的另一种韵味,不怀旧、不自伤、不激愤,而是从容悠长的慢生活,那里阳光明媚,歌声清越,心里久积的块垒也慢慢化作一池春水。
可以听听她的《一切》以及《我想和你虚度时光》。
周云蓬也值得一书。他的风格多变,有沉重如《沉默如迷的呼吸》,也有轻松调侃旧体诗如:扑通一声跳下河,捞起来一看是汪伦。一曲《关山月》荡气回肠,而一首与爱人分别的《不会说话的爱情》不知唱哭了多少人。
老家伙中也有近几年出杰作的。李宗盛《山丘》“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是人到中年的顿悟;郑钧的《温暖》“我见过灵魂的伴侣,抚摸过孤独的身体,尝过最奢侈的爱,才愿至死等待”,所有经历过的、坚守住的可以以歌下酒,共浮一大白了;朴树的《平凡之路》象是一声声对自己的追问“徘徊着的,在路上的,你要去哪儿?”
当然还有赵照、宋冬野、安以宁、莫西子诗,民谣歌者原本就是诗人,生活中的旁观者。
我们也从歌声中旁观自己的一生,从麻木而日复以日的重复中拔出,被拨弄、被触碰、被打开,被通体透亮的晾晒,阳光与歌声纷纷穿过我们的身体。
去年家中老人故去,正好听到戴荃的《老神仙》,“树上有个老神仙,轻轻叫我的名字,他说,放松、呼吸,闭上眼就能看得见,即使遥远我也能看得见”,这首他为故去奶奶写的歌,也恰好安慰了同样伤心的我们。
我想在歌声中与你虚度时光,将案头的工作一一尘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