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归期未有期,犹是春闺梦里人,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古代一思念,灵感就喷发。自从手机发明后:喂,干嘛呢,睡了吗,我想你,我喜欢你。这五六年我经历了太多男同学一喝完酒就给女同学打电话。酒中无荣耻,中国人没酒,多少话说不出。若我,则愿为她写一夜的诗,不打扰她片刻的休息,只拿捏我的思念,待相见绝不语噎泪眼。只是此时我无人可想,此时之我不寄托于他人,不用手机找谁问喂睡了吗,也不写爱你至深,此世无堪。
淡然想着南北东西、忠奸智愚,旁边呼噜轰隆大作,喝酒调情罢了人们仍不过沉沉睡去。宣泄只是追求的一种,我不再单寻这种为解脱而解脱。我过了20岁,绝无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忧,也无鲜衣怒马少年狂的突,也希望甩掉待到山花烂漫时,忆君青丝白的痴。那我陈旧固化,失去创造力了吗?我觉得并不,我知道我愿意为维护一种制度或革新一种环境去努力。我看着20岁人的不羁,30岁人的畏蹑,我在其中,想着安定后亦是新生。
我是如此任性之人,因受娇惯而生叛逆,因叛逆而思人艰,因人艰而念立业,因立业而隐忍。本质上成就是需要叛逆的,即不同于常。
未完
写于2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