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华
唯美文风哟
"你诺在千里冰封的地方,雪花漫飘的季节。
“遇见她,从冰雪里走来,婉而一笑,会怎样?"
“大概冰山都会化吧!”
她有一种独特的气息。
她的鼻子有着独有的秀气,眼睛有着独有的空灵。
那年我来到华雪,那个是在南方颇有名气的门派。
华雪很美,特别是那樱花开放的三月,而我恰恰是在那个时候来的,我还记得那漫花飞舞的樱花,从我的华服轻轻划落。
我的父母死了,死在一个没有繁星的晚上,人们说我长的太美了,得罪了他们。
在收徒大会上,师傅,师兄弟们都看着我看了许久,像是坠入了时间的河流。
然后有人摸了下我的手,我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我以为是他、终究不是他。”
他叹气地说道。
望了一眼那壁上的画像,原来,我和师祖长的太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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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终究没有他的惊世之才。
在那之后 我被拜在了一个叫玄海的们下。
师傅对我说,我资质很差,学不成什么的,便没在管我了。
我洗了三年的衣服,我也被排挤了三年,师兄弟们说我勾引了他们喜欢的女子。
我不理解。
可我不理解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我的家人们为什么会突然全部死去;
人们为什么会时常盯着我;
亦或是女子看着我会脸红。
但我心中有一个是坚定的:
那就是被时间折磨的痛苦,家人死去的时的愤怒时滴血的心,它们告诉我。我要成为最强的剑客,我要为他们报仇。这些都从未改变。
可是命运就像那看不见低的深渊,它又像那不可挣脱的铁链,不给我一丝喘息, 也不给我一丝希望。
失落,就像洪流野兽般充斥着我的全身。让我一次次跌入绝望的谷底。
三年来,我的剑术没有一丝一毫的进步。
那怕我没日没夜的练着剑术,可我终究还是打不赢一个平时捉弄我,捉弄完我之后又逃到后山去偷玩的小子。
我时常在想这三年,华雪的樱花,大概都被我感动了吧,可老天并没有,老天蓝天白云之中,到底藏着怎样一颗冰冷的心呐。
那年,我十四岁,她十六。
她是掌门的女儿,听说他十二岁那年便打败了掌门,她是中原的第一天才。
她闭关五年,开创了华雪的新的武学,那个叫流花飞雪。
那天在大殿上,她向掌门要了我,掌门说我是绝世废材,她说也许是绝世天才。
我便跟她来到了雪樱山上,那是她修练的地方。
她说她叫玄惠子,问我叫什么?
我说我叫从云。跟从的从,白云的云。
我又问她我是不是该叫你师傅。
她说她可没那么老,要不……叫我惠子姐姐吧!
她笑了,咯咯声,像是风儿吹过铃铛的声音,空灵地像空中还未落下的樱花。
她的眼睛竟似那溢满清流的、像月亮似弘泉。
我说真好看,她脸红了,像那还未盛开的樱花
那时我心中流淌着难以名状的情愫,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叫恋
我记得那时的每一段回忆:
“那惠姐姐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呢?明明我那么蠢。”
我问。
她说。
“从云从来都不蠢,只是还不明白怎么学习罢了,不过从云一定会成为一个大侠客的”
“真的! "
我觉得我的眼睛在发亮。
“真的”
她肯定的说。
她眯眼睛,像极了月亮,那里面像黑精灵说着神秘的话。
我好想亲她一口,可我想着她可是我的师傅,我变的很别扭。
“怎么了?从云”
她问我。
我很小心很小心地说
“我能亲一下你的眼睛吗?就一下”
“从云的话,就许你一下下。”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我觉得我心里在笑。
我将头微微的向前伸,我发现我和师傅一般高,我看见师傅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
我轻轻的吻了下去,软软的,就像天空中的云;痒痒的,就像风儿吹过草。好舒服!
可我答应了师傅就亲一下下。
上雪樱山的路, 是个落英缤纷的小道,踩着它,就像踩着五颜六色的云彩。
“你看我就是在这儿看着你练剑呢。”
她指着山脚下的教练场,盈盈的笑道。
“被从云的努力样子迷到。”
“是吗?”
我心里好害羞呀!
“我很早就关注了呢。”
从云心里荡起了涟漪。
一不小心就将师父的容,将师父的貌,都画在了心湖里。
师父笑起来特别特别美,让我时常想起那开满田野的蒲公英,可又让我想起了安蓉,可惜得病死了,我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从那以后,我就在雪樱山的雪地里练着剑,可我依旧是那样蠢。
不过我的剑术却像悠悠的白云那样缓缓前行。
我心中的窃喜自是不比多说,它就像是风点点的吹走了在我心中积累多年尘埃,让希望在我心里复苏。
那天 ,我练了一上午的剑。
“从云休息一会吧”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空灵,我回头望了一眼她,却发现她一直溺爱地看着我,仿佛没了世界。
我觉我好像从师父眼里看到了溢满了星空。
“可我还没学会”。
我一脸的沮丧的说。
不知何时她走来,向我的睫毛吹了口气,我感觉凉凉的又温温的,好舒服。
“从云的睫毛好长呢,竟然能藏的住雪”。
她笑道
她依旧是那种能把雪山融化的笑,我看到她笑着, 那我也就跟着笑了。
有一次我独自去黑木林。
我听那个地方有一种花,叫做独情种。
我送给她,她一定会很开心。
可惜,我遇到一只变异的老虎。
我以为我要死了。
寒光一闪,死的去不是我
“我就知道我不会死”。
我的心中是又惊又喜。
可我把独情种送她。她说她很开心,还像往常一样笑,可她的眼神却没有告诉我——她很开心。
她看了看滩在地上的异兽,血平静的流淌。
她还像往常一样平静,可又不太一样。
从她的眼神我更看不懂了,像杨柳的忧;像繁星的伤;更像樱花的无可奈何
我以为岁月会像雪樱山上的樱树的叶子不会落完;我以为生活会像雪樱山的雪那样永远不变。
终于她说中原出了事,死了许多人,她说她要走了,叫我留下
她说走就走,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只有顺着风吹来的幽香,我知道那她的轻功苏雪瑶留下的独特气息。
她走后的几天雪樱山都在下着雨。
我每晚都在做着梦,做着同一个梦。梦里她的流裳染满了鲜血,落下了悬崖。
留下一道悲情的声音在山谷。
我知道我必须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