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种人占了我生活的大多数,一种是看了几本“严肃文学”的书就洋洋得意。知道了从众,媚俗之类的几个词儿的意思就自认为脱离了群众,看破了红尘。看了几本名人传记,就俨然一副已经与名人平起平坐的样子,谈起诸位古今中外的圣贤就像谈起自己的五叔二大爷一般,十分自来熟。对社会政治教风以局外人的角度指指点点。只有在拉屎放屁打嗝磨牙的时候才能回归自我。这是我,十分招人厌。
还有一种人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鼻尖,看不见所有自己不想看到的地方。有一种独特的处世之道,心甘情愿的做社会的螺丝钉,喝着花花绿绿的思想麻醉剂。装不下去的时候就给自己找一个莫名其妙的价值和意义,嚎哭一下,谩骂一回来表示自己的深度。然后享乐至死,被人消费至死。是我是我,十分的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