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它的日子可真是其乐融融。
喝得醉醺醺的,呼出的气,温热、酥麻,还带着些甜涩。也不奇怪,再这样下去,未等姐姐接班,自家的桃花酿就没了。脸终日也红扑扑的,眼睛倒是明亮亮的,流光溢彩。喝够了就玩吧,跑到东,跑到西,攀上树,又溜下河。
于是,鸟儿啁啾,小溪哗啦。累了,随便趴哪儿就眯着了,梦里也笑,呢喃着什么。
好多人来找它,一声声地唤。揉揉眼,赶紧跑回去, 努力挤几滴泪,掩住眉梢眼底的顽皮,心里默默地吐舌头,眨眼睛。现在,慵懒地趴着,虽被关在家里,心早飞远啦。代班的爷爷就纳闷了,这是怎么回事。过不了几天,它铃儿般的笑又传回来啦!
所有人,都对它又爱又恨,无可奈何,也无力嗔怪。忽地,它挤到众人前,咧嘴一乐:“我叫春天”,又一溜烟跑了,不顾身后,有什么裙裾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