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自然(一)

剑侠--自然(一)


三年后,以临近春节,有些地方在放烟花,绚烂的烟花组成了各种有趣的图案,一个天梯出现在众人眼前,随后烟花再次绽放出光芒,在天梯上方组成了一个“一”字,随后缓缓消散,只剩下天梯在空中绽放着光芒;上海东方明珠塔在夜晚开启了美丽的灯光,塔尖忽然射出一道光线,在空中组成了一个“一”字,随后缓缓消散,大家都以为是节日的创意,可塔上的工作人员却是一脸的疑惑;一栋高楼的墙壁上,灯光组成了恭贺新禧的文字,文字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一”字,随后缓缓消散,只剩下恭贺新禧在释放着喜庆的气氛;船在大海上航行,远处的灯塔忽然射出一道光芒,在空中组成一个“一”字,随后缓缓消散,消失在夜空,仿若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有人在河里放了许多许愿灯,这些灯慢慢的组成了一个“一”字,随后这些许愿灯又缓缓地分开,顺着河流凌乱的朝着远方飘去;人群中、房间内、大海上、河道边、参加节日庆典的人之中,不少人注意到了这一幕,她们告别了身边的友人,很快朝着同一个方向出发。


有一位青发女子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回到了屋内,仿佛这一切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青山之巅,一位中年大叔站在山顶,看着一望无垠的山林,他身后站着一个大肚子;大肚子看着他的背影,问道:“师父,还有什么忧心的事情么,这几年也算是繁荣盛世,村里不少人都感悟到了“自然法则”,您应该高兴才对啊。”

男子笑了一下,说道:“是啊,过去这三年感悟“自然法则”的人,已经超过了以往三十年才能达到的人数;可是月有阴晴圆缺,正所谓物极必反,如今大劫将至,溪风村已发出召集令,很快外面的弟子都会回归,并被派下任务,共同抵御这次大劫。”

不久后,村里的一处大殿上方,站着一位白衣老者,下方是所有已经回归的弟子,她们都是村里新生代的力量,村长发布了“十方令”,所有人都接下了自己的任务,退出大殿。


一个星期后,这些人朝着四面八方而去,开始了自己的任务。


美国国家安全总局副局长正在家中,从凉台进入一人,缓缓地来到了他的面前;副局长看到此人后拿出一颗圆润的珠子,这人右手一挥,珠子浮上半空,散发出的光芒组成了剑心三人的画像,一会圆珠碎裂,画像消散;

副局长说道:“这是银市大人临行前留下的。”这人没有说话,转过身朝着凉台走去,副局长看着他的背影说道:“你们答应过美国会保持自由、独立,一定要遵守诺言。”话音落下时,这人已纵身跃下凉台,留下了副局长一个人呆呆地看着前方。

一个青衣老者出现在了凉台,他的出现仿佛是突然的,也仿佛是一直就在那里,但人们却很容易忽略他,就好像他并不存在一般;他开口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协定?”副局长这时候才注意到了老者的存在,他坚定地说道:“是”;老者开口道:“在力量面前,任何承诺都是苍白无力的。”等副局长回过神来时,扫地僧已经失去了踪影。


沾潞和诺亚在餐厅点了两份饺子和一些小菜,她们吃完后决定去散散步,外面下着小雨,空气很清新,诺亚打着雨伞,两人惬意地走在街上;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沾潞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她回头一看,整条街上已冷冷清清,只剩下她们两人;雨越下越大,隐隐有雷声、闪电划过天际,她朝着诺亚低声说了一句,诺亚站到了不远处的路灯下,紧张地看着前方;

一道靓丽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了沾潞的视野中,是个漂亮且有些清新的女人;她的纤纤玉指朝着前方轻轻一点,一朵白莲花凭空出现,这样的雨天,莲花显得更是清涟,不染一丝尘埃的感觉;

女子中指轻弹,一朵花瓣激射而出,沾潞持剑刺出,或许是因为有孕在身,她不愿过多耗费真气,力量碰撞下,她向后退了几步;

剑朝着空中抛去,在空中化为莹光点点,沾潞双手结了一个印记,一只大象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它扬起鼻子猛地一吸,天空中无数水滴朝着它的身体中涌去,跟着它抬起双足“嗯”的一声嘶叫,伴随着这声高亢、浑厚的声音,无数的水珠喷涌而出,转眼化为无数的小鸟朝着女子飞去;

女子食指一点,莲花不停地旋转,牵引着附近的雨水,有了雨水的滋润,莲花越来越大,花瓣也渐渐地合拢,将女子包裹在里面,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过后,花瓣才缓缓地张开,女子从中间走了出来;

沾潞持剑而上,两人激斗了起来,她们的剑法重在一个“巧”字,都是四两拨千斤的打法;

沾潞虽然有孕在身,但功力似乎更加深厚,仗着剑法的巧妙,很快在女子的如莲藕般娇嫩的左臂上留下了一丝伤口;

女子右手食指抹去了滴落的那滴鲜血,朝着身前的莲花再次一点,莲花透出了黄白相间的光芒,幻象凭空而生;

一个农夫驾着小舟,驰骋着惊涛骇浪朝着沾潞冲来,沾潞右手轻扬,一头巨鲸随着波浪出现,在浪涛中不停地翻滚着,过来一会,汹涌的波浪才渐渐地平缓了起来,幻象也越来越淡薄;

女子的眼神中透出了一种决绝,她一拍莲花,一朵莲花虚影朝着沾潞直冲而来;令人惊奇的是,街道旁小店内的人却看不到这一切,她们看到的只是空空如也的街道;

沾潞有些惊慌失色,纵身跳进了巨鲸嘴中,巨鲸也卷起了尾巴将她层层围住,一阵激荡过后,两人的嘴角都有一丝鲜血流下;

女子似乎有些支持不住,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鲜血洒落在花瓣上,慢慢地㓎透到了莲花深处,散发着别样的红色光芒,莲花也化为了一朵莲蓬,两圈莲子围绕着一颗莲子摇曳而生,不同的是周围的莲子看上去有些虚幻,而中间的那颗莲子却是非常的真实;


这时空中传来一声悠悠地叹息:“这招“睡莲生子”你用精血强行唤醒,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莲子化为一道光影,光影又幻化成了一道光剑,朝着沾潞疾射而去,黑暗中有一道身影正准备跃出挡下这招,忽然他目光一凝,止住了身形;

光剑已被一只小手牢牢地握住,沾潞脸上透着欣喜,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女子惊叹道:“神胎护体”,哎,这都是天意,女子动了恻隐之心,已不愿在继续争斗下去;她看着沾潞说道:“恭喜你,这孩子长大后必为人中龙凤。”

虚幻的小手和光剑则缓缓地消散,一位老者走了出来,朝着沾潞猥琐一笑,沾潞一愣,看着老者说道:“见过前辈。”

扫地僧来到沾潞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恭喜小友,令千金前途不可限量啊。”沾潞感觉有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体内的伤势也好了七七八八。

她眼珠一转,说道:“不如您收小女为徒,让她也能沐浴泽光。”扫地僧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不行、不行,这孩子天资太高,我可没这么好福气,她自有自己的机缘,不过我这有块玉,可以保佑她平平安安的长大。”说着他掏出一块玉放到沾潞的手中,便转身朝着那女子走去。

他走到女子面前,也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女子一脸欣喜地说道:“多谢前辈。”扫地僧说道:“倩莲姑娘,比起你银市师兄,你觉得如何?”倩莲没有犹豫地说道:“师兄天分很高,又一直很勤奋,弟子有所不及。”

扫地僧点了点头,又道:“当日他借助外力都不能取胜,你认为自己又有几分的把握呢?”

“请前辈指点”,倩莲低着头说道。

“这件事牵连太广,你不过是一颗棋子,不要在牵扯其中,走吧”;说完越过倩莲,朝着远方走去,倩莲也跟着扫地僧离开了这里,说来也是奇怪,两人好像走的很慢,却很快的消失在了沾潞的视线中。”

这时一道光芒退去,雨也停了下来,人们也能清楚地看到街中的真实景象。


或许是行动过于剧烈,或许是这漫天的雨气影响了什么;

沾潞感觉一阵阵疼痛不断的袭来,诺亚扶着她慢慢地坐在地上,许多人看到了这一幕,纷纷拿着伞围了上来;人群中恰巧有一位医生,很快,孩子出生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并没有传来哭泣的声音,倒是有几声轻微地笑声传来,她一摇一摆地走到沾潞面前,用小手摸着沾潞的脸,一脸不解的表情;她用稚嫩的喊道:“妈妈,你怎么了,快醒醒。”

沾潞睁开双眼,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浮上心头,诺亚道谢之后,抱着孩子扶着沾潞离开了这里。

很快这段视频在网络上流传了开来,大家都在讨论一个话题:“论胎教的重要性。”

黄宇然站在山顶,看着浮华的城市,一道剑芒闪过,他微微地偏了一下脑袋,右脸颊上出现了一道伤口。

一个黑衣人站在他的身后,说道:“听说你的剑法以快为本,只是不知道我们谁的剑会更快一些。”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激斗在了一起,尘烟卷起,没过多久便已经分开,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是一场没有太多悬念的战斗。

黄宇然站在悬崖边,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无数细密的伤口正流着鲜血,看样子已经尽了全力;

黑衣人悠闲地看着他,衣服上连灰尘都没有沾染。

“太让我失望了。”黑衣人说道。

黄宇然抬起头看着他,眼中一道剑芒闪过,他匆忙中举剑一挡,身体朝着悬崖下跌落,黑衣人走到崖边,捡起了地上的一串手链,也跟着跳了下去;


剑心和雨若坐在海边,看着满天的星空,她们边上是帐篷和食物,看样子是准备露营,两人的感情真是不错。

雨若问道:“师祖传下的那套虎穴十八刺的剑法你练的怎么样了。”

剑心抓着雨若的手,看着她深情的说道:“我觉得还有进步的空间,有空我们一起研究研究。”雨若羞涩地点了点头。

剑心扫了眼四周,说道:“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说完剑心御剑飞上海面,看着前方说道:“出来吧,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给点票钱了。”

一道身影从远处的丛林中飞跃而起,他手持一杆红缨枪,与剑心遥遥对峙,不得不说,他看上去还真有几分英姿勃发的感觉;

不过他看着眼前的剑心,却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剑心看着他,笑嘻嘻地说道:“枪兄,是你啊,看你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是不是打架又打输了,其实不用那么在意,以前我也经常输给大师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剑心以为自己这些话能够开解红缨枪,哪里知道在他听起来却是异常的刺耳。

红缨枪愤恨地说道:“那我真是要感谢你,要是没有你当日的鼓励,我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看看这几年你有没有进步。”

他说完持枪而上,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在空中游走,红缨枪的招式虽然很凌厉,剑心却仍是游刃有余,他不想太快击败红缨枪,以免他再次心生不忿。

剑心心里想到:“这人真够小心眼的,不就是打了你一次么,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而另一边,红缨枪却像红了眼一般,不断地猛攻,几次被剑心逼退,仍然挺枪攻上,他攻击的招式也越来越狂暴,开始不循章法,完全是搏命的打法;剑心不愿拖的太久,一剑用力劈出,红缨枪横枪一拦,滑出数十米远,剑心说道:“力量不错,招式还不太熟练,真气也不纯,回家多练两年再来找我报仇吧。”说完他收起了长剑。

红缨枪一脸的不忿,似乎对再次的失败感到不满,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黑绫,朝上喷了口鲜血,剑心看着他,无奈地说道:“都吐血了,赶紧回家疗伤吧。”

这块黑绫飘上天空,越来越大,有遮天闭月之势,两人的身影被黑暗笼罩了起来,雨若站在下方,神情有些焦急,剑心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凝重,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的气息在靠近他,却又不知道危险到底从何而来,突然他抬起了右手,想要去拔剑,可是为时已晚,一把长剑从他的后心穿透,一阵疲倦的感觉袭来,他朝着大海深处落去。


不远处,一栋房屋内,有一位满头青发的女子,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非常漂亮,眼神中有一种凝望的味道。

她左手带着一个手链,上面挂着四颗珠子,其中一颗珠子已经破损,只有一点青翠的珠心留在上面;

她轻轻地抚摸着珠子,突然第三颗珠子“咔”的一声轻响,里面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她仔细地看了看,很快站起身上,选定了一个方向腾空而去,城市上空有一道身影划过,很快便失去了踪迹;

大海的上空,这道身影停了下来,她取下身后的瑶琴轻轻一抚,红缨枪喷出一口鲜血,倒飞而出,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黑绫,手指在琴弦上越抚越快,一道道涟漪在空气中荡漾,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突然用力地抚过琴弦,身后一道高高跃起的黑影也是倒飞而出,她又接连抚动了两下,两道声波直冲云霄,将黑绫撕的粉碎;

她看了一眼沙滩上的雨若,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在这里等我”,随后纵身跃下大海,留下了雨若一人独自在海风中等候;


许久过后,青发女子走上了沙滩,她上前跟雨若说了些什么,雨若边哭边点头,不久后两人离开了这里。


溪风村,殿堂内,青发女子跪在下面,上面站着一位中年大叔,大叔看着女子和蔼地说道:“青丝,你回来了。”

青发女子低着头说道:“弟子愧对恩师,当年风哥离我而去,我便遁入红尘,不问世事,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师弟又生死不知,弟子深感愧疚,希望师父允许我重回师门,戴罪立功,昔日的过错弟子愿舍命相还。”

中年男子拿起葫芦喝了口酒,脸色微红地说道:“想通了就好,如今大劫将至,你回来出一份力也是好的”,说着他取出一块令牌丢给青发女子继续说道:“本源之力即将现世,需要无垢之水和五色果的滋养,你带着师兄弟前往job-mo glang-ma rib”(藏语:大地之母,意指珠穆朗玛峰),将五色果带回来。”

“弟子遵命”,青丝说完转身离开了殿堂。


穆朗玛峰上,青丝看着一块没有署名的石碑,自言自语道:“风哥,当年青儿将你葬在此处就是不希望被人打搅,没想到今日又在此相逢,如今青儿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说完她看着石碑静静地站了一会,便转身朝着山顶走去。

山顶早已布下了五行阵,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在阵法的牵引下源源不断的朝着山顶涌来,枪神、胖三、阿朗、飘零零、截蛇镇守五方,青丝坐在山顶望着前方,防止意外的发生。

雪山下一道身影朝着山顶走来,这人一袭黑衣,将剑扛在肩上,一副完全没有将众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青丝轻轻抚动了琴弦,清脆、空灵的声音在山顶回荡,一曲望穿秋水,只余魂牵梦萦。

音波幻化成十八般兵器朝着黑衣人攻去,黑衣人剑法迅捷,在空隙中游走,偶尔还能还上一两招,青丝的手越弹越快,兵器冲向黑衣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阵阵莫名的涟漪在黑衣人的周围出现,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突然青丝目光一凝,左手按住琴弦,右手猛的抚过琴身,一把青色的巨剑乍现,风驰电掣般的朝着黑衣人冲去,黑衣人举起手中的长剑一剑劈出,预料中的冲撞并没有出现,青色巨剑化为无数把细密的小剑绕过黑衣人的剑气,仍然朝着黑衣人激射而去;

青丝没有停歇,又接连抚动两下琴弦,朝她冲来的剑气砍在了一张无形的墙壁上,消弭无踪,而涟漪消失的地方无数兵器闪现而出,将黑衣人层层叠叠的围住;

细密的小剑和无数的兵器一起冲向黑衣人,黑衣人的一直装比的眼神终于出现了慌乱,一阵剑光闪烁,黑衣人现出了身形,全身衣衫破烂,许多伤口正涔涔的往外冒着鲜血;

青丝看着他平静地问道:“我的师弟在哪?”

黑衣人低头看了下手上的手链,惨惨地一笑,说道:“原来你是他的大师姐,难怪比那个废物强多了”,说完他转身朝着山下逃去。

青丝不动喜怒,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说道:“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能离开这里”,随后纵身追了上去;追出一段距离,忽见四周白光闪烁,十八道光柱冲天而起,青丝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十八锁星大阵。”

黑衣人站在阵外讥笑道:“安心去吧,你的那些废物师弟们很快便会去见你。”

青丝站在阵内,就仿佛站在宇宙星空一般,无数的陨石漂浮在夜空,四面八方的朝她涌来,青丝不紧不慢地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曲子仿佛在印证着水滴石穿的至理,轻柔的浪花绕过这些石头的表面,石头如粉末般挥洒在空中;

石头越聚越多,速度也越来越快,但似乎没有什么作用,最多在三尺外便如尘烟般消散;

琴声忽止,漫天的陨石也消失不见,在青丝的前方,那些被琴音震碎的无数粉末,在缓缓地聚集,一颗巨大的球体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朝着青丝冲了过来;

青丝拉住一根琴弦,迎了上去,就在快要撞上巨石时,她松开琴弦,肉眼可见的环状音波随着琴音出现,琴音穿透了巨石,行成了一个狭小的通道,青丝顺着通道来到了巨石的另一边;

青丝没有停留,仍旧抚动着琴丝,一根白色的骨头浮现在空中,上面跃出一条有些虚幻的龙影,一头鹿、一头驼、一只兔、一条蛇、一条蜃、一条鱼、一只鹰、一只虎、一头牛围绕着虚影上下飞舞;

青丝越弹越快,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流下,而鹿的角,驼的头、兔的眼、蛇的颈、蜃的腹、鱼的鳞、鹰的爪、虎的掌、牛的耳一闪之下脱离而出,附着在了虚幻的龙影之上,当九九八十一片龙鳞覆盖完后,龙的身影渐渐凝实了起来;

青龙仰天长啸,发出一声高亢的龙吟,这环绕立体声将圆润的球体震了个粉碎,幻象消失,再次出了冰山雪海的场景;

大阵内十八条锁链早已蓄势待发,朝着青龙冲了过来,青龙上前与锁链缠斗了起来,或摆尾、或撕咬、或怒吼、锁链很快被粉碎,可是似乎没有什么作用,锁链马上又会再次出现,好像是无穷无尽一般;

渐渐地青龙似乎耗尽了气力,身影慢慢地淡薄了起来,几根锁链穿透了她的身体,化为莹光点点消失在了空中;

青丝坐在一边,闭上了双眼,就在青龙消失,锁链朝着她袭来的那一刻,她睁开了双眼,左眼中一条青龙乍现,又缓缓地隐去,但是大阵的阵眼已经被她看破;

她从瑶琴中取出了一把青翠欲滴的宝剑,向前轻轻地挥动,锁链眨眼间消弭无踪;

这一幕看的大阵外的众人一愣,黑衣人不可置信地说道:“十大名剑之一翠滴剑。”

青丝抚摸着剑身,轻声念道:“雪山千年蕴,琉璃欲翠滴,荡漾天地间,万里渺无踪,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说完手中的翠滴剑化为了一滴青翠欲滴的雪水,朝着大阵左上方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飞去,一阵剧烈的晃动,无形的裂纹撕开了空间,大阵已破,阵外的十八人齐齐喷了口鲜血,重伤瘫倒在地。

青丝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伸手一招,手链飞到了青丝的手中,青丝朝着黑衣人的胸口踢出一脚,黑衣人滑出老远,忍不住又喷了口鲜血。

青丝说道:“这是替我师弟还给你的,至于你这条残命,就留给我师弟来收吧,说完她转身朝着山顶走去。”

不久黑夜降临,一片红色的花瓣从雪地中钻了出来,散发的光芒绚烂了整个天际,两个小时候后,一片绿色的花瓣也从雪地中钻了出来,跟着是黄色、蓝色、紫色;

青丝皓齿轻启,说道:“这五片花瓣分别代表着智慧、公正、勇气、学习与爱的力量,是自然的馈赠,半日成果,一天之内必须采摘,否则便会消散天地间,谁也无法寻到,除非有逆天的机缘。”

又过了两个小时,五片花瓣渐渐合拢,化成了一颗五色果实,青丝抚动琴弦,五色果周围的积雪被切割成了一个冰晶雪盒,雪盒装着五色果飞到了青丝的手中;

“走”,青丝一声令下,六人消失在了茫茫雪海中,大雪不断地落下,将一行人的踪迹掩盖的无影无踪;


青丝回到溪风村,将五色果交给了师父,平日没事就帮师父指点师兄弟练习剑法。


十日后,世界震惊,蒙古大草原连续三日不停地震动,可是任何先进的设备都探测不到地震的来源,各国砖家都是一筹莫展。

溪风村也如何消失了一般,不见一个人影,连建筑物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好像从未有人来过这里一样。

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外围飘起了一阵淡淡的薄雾,雾气看着不大,可是进入其中的人很快便会迷失方向,用不了多久又会回到草原外。

一个白发飘飘的老者坐在草原的中心,东、南、西、北四方有不少人驻守,都静静地看着盘膝而坐,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南方,迷雾中一道黑色身影走了出来,黑衣人的伤势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气势更胜从前,与当初的银市似乎有几分相似,肩上的长剑也换了一把,通体黝黑,不现一丝光泽,一般人很难想象,这会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剑;

他单枪匹马而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驻守队伍中的一人开口说道:“前方危险,来者止步。”

黑衣人懒散地说道:“大爷要过去走走,你们快让开,我的剑可是很厉害地。”

驻守之人不在说话,黑衣人突然冲了过去,他的速度并不快,驻守队伍中不断有人跃出,往往两三招便被他击退;

“两仪剑阵”,为首那人喝到。

人群开始组队,每两人合成一组,相互配合,剑法顿时精妙起来,效果也是立竿见影,黑衣人很难轻易将人击退,渐渐被众人围在了中间;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黑衣人的剑开始慢了下来,不停的向后退去,这样一来,人群渐渐靠拢,四人可以同时攻向他,又过了一会,六人可以同时攻向他,黑衣人的剑法已经完全没有了招式,只能不停地游走,想寻找机会冲出重围;

为首之人似乎看出了端倪,忙喊道:“不要让他冲出去,飞瀑流泉。”

圈外的人听到后纷纷跃起,分为三层向他一起刺来,眼看就要将他制伏,忽见他嘴角微微一笑,为首之人心道:“不好”,可是为时已晚,一阵钉铛声过后,这些人手中的长剑已经纷纷断为两截。

为首之人说道:“好深的心机。”

“早告诉你我的剑很厉害了”,黑衣人轻松地说道,不过说话时他的眼睛却没有看为首的那人,而是看向了迷雾深处。

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散发着王者的气度,身影越来越清晰,正是当日跌落悬崖的黄宇然;

“留下姓名”,黄宇然边走边说道;“不用了”,黑衣人说着已经冲了过去,两道身影交错而过,黄宇然似乎没有动作,只是感觉他的身影似乎微微地晃动了一下,仍旧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而黑衣人的手只是微微地抬起了一点,便直挺挺地扑倒在地。


当日,黄宇然跌落悬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山林中,深受重伤,这时候路过一个砍柴的老大爷,他跟着老大爷回到了家中,老大爷有一个孙女,黄宇然养伤的这些日子就跟这个女孩聊聊天,或者帮大爷劈劈柴,日子过得很悠闲;

这天黄宇然感觉恢复了几分真气,在山中练起剑来,正好被路过的老大爷看见,老大爷上前说道:“剑法不错,可是你这把剑好像不怎么锋利,我看还不如我这把捡柴用的镰刀”,说着他举起了手中锈迹般般的镰刀,冲着黄宇然咧嘴一笑,真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黄宇然淡淡一笑,没有反驳,心想:“这把寒霜剑可是一把难得的好剑,师父当初在这把剑上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不过他们世代深居山林中,看不出这把剑的独特之处也不足为奇。”

“不相信?我来试试”,老大爷越说越起劲,伸手朝着寒霜剑抓去,说来有些奇怪,黄宇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剑已经到了老大爷的手中,他以为自己重伤初愈,加上一时间没想到老大爷会有这样的举动,才会被抢了过去,因此也没有太在意。

老大爷举起手中的“寒霜剑”朝着一根树枝砍去,树枝微微地晃动了一下,没有任何变化,黄宇然一愣,这可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怎么会连一根普通的树枝都砍不断呢?

“我说了不行吧,让你看看我这把镰刀的厉害”,正在黄宇然愣神时,老大爷已经走到了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下,举起镰刀用力的向树身砍去,“砰”的一声过后,镰刀的刀尖砍进了树身一寸左右,老大爷一脸的尴尬,他用双手抓着刀柄,用了好大力气才将镰刀抽回;说实话,他脸皮真的挺厚,很快就跟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走到黄宇然身前信誓旦旦地说道:“老了,没力气了,要是你早来几年,别说这颗树,就是在大十倍的树我都是一刀砍倒,你继续练剑吧,我回去看看我那宝贝孙女,说完背着柴朝着家中走去。”

黄宇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脸的疑惑,他来到树下,看了看镰刀砍中的地方,感觉有些怪异,他伸手摸了摸,一声轻响传来,大树缓缓地朝着一边倒去,看的黄宇然是一脸的错愕。

他转身朝着小木屋跑去,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就在他感觉有些惋惜之时,一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了起来,“心之所向,剑之所至,无妄无我,道法自然”,这是我自创的雨燕剑法,共分猊、瞪、枪、角、箭、叉、旗、猎、尖、游十式,很适合你,要看清楚了,一副副老大爷舞剑的影像出现了在了空中,黄宇然仔细看着画面,直到画面消失才朝着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走去。

他捡起了一个全息投影仪,投影仪上老大爷再次出现,猥琐地说道:“少年,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大爷我最近正在研究“房间的故事”,你可不能拿走。”

黄宇然愕然一笑,说道:“多谢前辈指点”,跟着放下了全息投影仪,朝着树林走去。

他在山谷中不停地练剑,不断体会这套剑法的精妙之处,可是他学的越多,越感觉这套剑法博大精深,没有三、五年之功,很难将这套剑法完成掌握;

这天黄宇然照旧在林中练剑,突然感觉北方有些异样,他将手放在地上感受了一小会,便站起身来劈出一剑,他笑了笑,似乎对这一剑很是满意,随后便跃上了寒霜剑,朝着北方赶去,他离开后不久,一颗大树如同花朵一般,分为了无数的条状物,向四周缓缓散开,树中脉络分明,没有损坏分毫。


有劳各位同门继续驻守此地,我去支援他们,说完黄宇然再次消失在了迷雾中。


北方,青丝带着枪神等人驻守这里,他们对面站着一群人,为首之人正是在国安局副局长那里拿到剑心三人画像的那个人,他手持一把如镜面般光洁的长剑,仿佛能照进人的内心一般;

青丝仍旧弹奏着她的瑶琴,这是一曲“三生缘”,正所谓“三生石前叹三生,三生情缘忆永恒。” 

突然四方震动,东边,一条苍龙呼啸而出,盘踞在天空;南边:一只朱雀栖息在一颗火热梧桐树上,振翅高亢;西边:一只白虎现出了身影,身后隐隐有万兽跟随;北边:一只玄武踏浪而来,滚滚而来的波浪,海水不时地掀起巨大的浪花;

四圣兽夹杂着骇人的气势冲向青丝,一阵阵无形的涟漪挡住了四圣兽的攻势,青丝睁开了双眼,左眼中一条青色龙影一闪而逝,苍龙看见这道身影猛然一滞,随后跃过青丝朝着白虎扑去;她跟着取出了一颗青翠的小珠含在嘴中,朝着惊天的波浪中掠去,波浪似乎惧怕她一般,速度的分为两半,直到她的身影进入了波涛的内部,才缓缓地合拢,攻向青丝的朱雀也跟海浪纠缠了起来;

阵外手持镜面宝剑的那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切,喃喃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件东西,一定是仿造的。”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道身影冲向了他,他想举剑拦住这一剑,可是为时已晚,他的身体和手中的宝剑如镜面般破碎,在落下的过程中缓缓地消散;

黄宇然站在空中,谨慎地看着前方,华光一闪,破碎的镜面在不远处又慢慢地聚集在一起,一人一剑横空而立;

明鉴注视着黄宇然,不敢有丝毫松懈,他将手中的长剑抛向天空,镜面般光洁的长剑在天空不停地旋转,一道道亮光射入四周的空气中,消失不见,正在黄宇然有些疑惑之时,无数镜子出现在了他的周围,无数明鉴从镜中冲出,朝着黄宇然功了过来;

黄宇然展开“雨燕十式”,很快他发现这些明鉴不过是虚幻的假象,其力量只有本体的“十分之一”,胜在数量够多,似乎无穷无尽一般,他渐渐地放缓了节奏,仔细寻找着其中的破绽;

这时一个明鉴从高空举剑劈下,他顺势一挡,一股巨大的力量传了过来,措不及防下他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打的直堕而下,还好在空中及时调整了身形,双脚站立之处地面都出现了裂痕;

这时黄宇然才恍然大悟,原来明鉴的力量可以随意在这些影像中传递,开始的那些不过是迷惑他的假象;

他一跃而起,冲向那些镜子,一面面镜子在他的攻击下变的粉碎,可是这些镜子很快又聚集,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作用,黄宇然的速度越来越快,雨燕剑法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似乎渐渐与空间融为一体,镜子恢复的速度渐渐跟不上被破坏的速度,明鉴心中开始有些焦急,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出剑这么快的人,而这一招一直都是无往不利;

镜子在空中消失的一刹那,他的身影也显现了出来,黄宇然虽然破解了这一招,心中却不是很轻松,他知道如果要击败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这么容易,他手中的剑似乎有种诡异的能力,似乎可以在瞬间通过手中的剑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明鉴知道黄宇然并不是可以轻松应付的,大阵中如今还困着一人,为了尽快打败黄宇然,他似乎下定了决心;

四周漫天的镜子再次出现,不同的是多了一块黑绫,黑绫随风而涨,遮天闭月,黄宇然顿时陷入了漆黑之中,无数的幻影再次扑向他,不同的是,幻影的力量有了很大的提升;

黄宇然感觉有些不对,在斩杀幻影的同时加快了粉碎镜子的速度,这时他陡然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但同时另一股气息的到来让他嘴角扬起了笑容;

他身后有一人拿着长剑刺向他的后心,谁知道还差半寸时一记飞脚从他的身后踢中了那人的右脸,“影”朝着左方飞出,跌倒在地,脸肿起了老大一块,一时间生死不知;跟着黑绫也破开一道巨大的裂口,漫天的镜子也在两人的攻击下消散无踪;

剑心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同样的招式对我们这种高手不要用第二次,真是的”,说完两人朝着明鉴冲去,已经知道了他的套路,一面面镜子还未成型就被击的粉碎,明鉴只有不停的移动身形,来躲避两人的攻击,渐渐地两人发现他每次出现的地方离消失的地方都不会太远,看样子是有一定的距离限制,几次之后,黄宇然抓住机会,一脚踢在他的胸口,明鉴喷出一口鲜血砸落在地面,晕了过去。


当日剑心跌落大海后,朝着大海的深处不断地沉下,太平洋的最深处有一颗两米左右的蛋发着微弱的莹光,她的身边有一群“鱼人族”守护着她,对着这颗蛋不停的叩拜,嘴里还念念有词,好像是在祈祷,仪式完成后,一位鱼人族少女来到“蛋”前,她伸出右手放在蛋上,似乎在感悟着什么;

过了一会,她拿开手掌,退了一段距离,取出了一把贝壳做成的长剑,这样的材质的长剑恐怕只有鱼人族才能做得出来,女子手持长剑不停地舞动着,那身姿,啧啧啧,说的文雅一点那就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说的通俗一点那就是流鼻血。

她将剑抛开,伸出食指和中指驱剑在水中游走,少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应该是比以前有了进步,可是并没有持续太久,剑就缓缓地朝着水底落下,少女脸上写满了失落;

“蛋”突然莹光绽放,一缕肉眼可见的气息缠绕在少女的腰部,进入了少女的身体,气息沿着一条古怪的脉络向她的手臂延伸,似乎是在告诉她气息的走向,少女一脸的欣喜,气息透指而出,卷起了即将落地的长剑,一幅幅莫名的轨迹在空中浮现,鱼人族所有人都在认真的看着,有几位老者拿出了奇异的纸笔,记录着这一切;

气息的释放似乎让这颗“蛋”感受到了什么,她发出一阵“梵音”,女少抬头看向海面,随后她和几个少年朝着上方游去。

少女很快带着剑心身体来到了蛋前,蓝色的莹光再次出现,剑心心脏渐渐地愈合,居然苏醒了过来,他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蛋似乎在说着什么,剑心坐在蛋前不住的点头。

之后的几天,剑心在这颗蛋的指点下不停地修炼,有一种紧迫感在催促着他,使他不断的练习,这段时间的修炼也让剑心有了长足的进步,但这颗蛋似乎并不是很满意;

她问道:“你师父给你取名剑心,你知道其中的含义吗?”

剑心呆呆地看着蛋,突然说道:“一定是希望我每日都勤加练剑,嗯,不会错,一定是这样。”

这颗蛋忍不住破口大骂:“蠢货,单是勤加练剑就够了吗。”

剑心呵呵一笑,说道:“请前辈指点。”

这颗蛋平静了一会说道:“剑心,你要做到心中有剑,万物皆可为剑,就不比拘泥于剑的材质或形态,如何让自身与万物融为一点,借万物为你所用,才能明白剑的真正含义,你一定要明白这点。”

一番话让剑心恍然大悟,“多谢前辈”,剑心说完后盘坐在地,三天后他轻轻劈出一剑,一道淡淡的剑气挥洒而出,斜斜地朝着海面飞去,在海面引起了一阵惊天波浪。

蛋发出的气息和光线组成一幅幅图形,剑心照着图形不断地修炼。

这股异象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一个身着黑衣,瞎了一只左眼,一个身穿白衣,拿着一根手杖,剑心看到白衣老者心里一阵激动,想要上前打个招呼,蛋散发出一阵阵波动,剑心点了点头,闭上双眼,盘坐在地,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这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这里,奇怪的是他们什么都没看见,除了平静的海底,没有看到任何特别之处。

这两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探查一番无果后,便匆匆了离开了这里。

又过了几天,剑心的一元剑法愈加的纯属,这天他正在练剑,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剑,通过光线的反射发现身后有一个奇异的生物,就像一个水滴,除了一双紧闭着的双眼,什么都没有;

知道了奇异生物的位置,剑心转过身,很轻易的将他抓在手心,奇异生物砰的一声,如水花般溅开,消失在了大海之中,正在剑心一脸茫然的时候,“水滴”出现在了剑心的肩膀上,或许是感受到剑心那种与自然的亲和力,她出现后用脑袋在剑心的脸颊上蹭了蹭,剑心轻轻地将她捧在手心,小水滴居然在他的手中睡着了。

蛋看着剑心手中的奇异生物说道:“数千年的守护,如今无垢之水已经出世,看样子和你颇有缘分,这几天你就陪着她吧,见证她幻化人型之时;

时间虽然过去了这么久,我还能隐约感受到那件东西的气息,到时你便出海完成我交托你的事情,它回归之后我还要几天才能彻底苏醒,要靠你们多坚持了。”


数日后,一道身影划出水面,朝着西方而去。

西藏,日喀则的尼色日山下,坐落着佛教格鲁派“四大寺”之一的扎什伦布寺。

扎什伦布寺意为吉祥须弥寺,与格鲁派的其它三大寺不同,它远离拉萨的繁华,有着属于自己的宁静。扎什伦布寺占地面积15万平方米,寺院依山坡而筑,院墙沿山势蜿蜒起伏,许多无主的狗趴在地上晒着太阳,演绎着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

一座偏僻的经堂中,供奉着一座神秘的雕像,四位足不出户的高僧围绕在雕像的四个角落,诵念着佛经。

一个少年出现在了房屋前,少年英姿飒爽,肩上站着一个半透明的奇异生物,夕阳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他走进了经堂,大门缓缓地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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