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1日注册简书,仅半年时间已飞行近四万公里。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啊。
以前出门,无论长途短途,一定带几本书。现在呢,除了书,还有简书。
记得当年买《带一本书去巴黎》这本书的时候,是因为百度百科的一段文字介绍:“作者林达就是写过几本《近距离看美国》的神秘的作者林达,也就是写作《在边缘看世界》的那个林达。
现在,带着一本文学名著《九三年》奔赴巴黎。在法兰西的城堡、广场、宫殿、教堂、博物馆,咀嚼着文化的成果,品味着艺术的盛筵,倾听着历史的回声,感悟着前人在血与火中凝成的思想和智慧。
作者于浓厚的法国历史文化氛围中,用大量的历史细节和场景,丰富了对艺术、文化,对历史、社会,以及对“革命”的理解。
事实上,这本书也可以起到为旅游者充当指南的作用,比如我们知道了塞纳河上有西岱岛,巴黎城市改造的故事,戴安娜喜欢的“里兹饭店”,那个“像里兹饭店一样大的钻石”的“里兹饭店”只容许住店客人进去,旁的人不能进去逛逛。
遗憾的是,从我的阅读体验上来说,作者对历史故事的叙述远不如她讲美国的那两本流畅,并且现实的游历和历史的遐想这两者互相成为叙述的障碍。
书的“目录”也被一个记录主题、人物、地点和事件的“导引”所代替,作者没讲大铁塔,没讲卢浮宫,他讲的是午夜出版社、新小说家、《新桥恋人》和《我走了》。
还讲了巴黎的书店、在法国看电影和一帮在法国的中国艺术家。作者在序言里说――写这本书的人喜欢用“我”,这表明他是相当主观的。一本旅游读物不能这样写,不能用“我”,而应当用“我们”,只有“我们”才能带出那些人人感兴趣的事情。
其实作者知道,谁也没把他这书当旅游读物来看,一个艺术家的装腔作势就体现在他在“我”和“我们”的较劲上了。
在观看巴黎一广场上的杂耍之后,作者还算诚恳地说:“我码砌字句的方式有点像那个杂耍的家伙,我也没有带给人们真正的东西,而是东敲敲、西打打,似乎为了等待某种感觉的到来故意拖延时间。是什么感觉呢?我问自己。”
这段奚落幽默的文字,立刻引发了“读者共鸣”。于是,几天后书一到手我就赶紧通读一遍,以解好奇之急。
简书之于我的环游世界,就像《九三年》之于林达的巴黎之行,“东敲敲,西打打,似乎为了等待某种感觉的到来故意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