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老湿聊《后会无期》,其中聊到了浩汉,那个号称满地都是朋友的人,最后连狗都没选他。
这让我想起了大学里的那段时光,文学老师为了改变一下教学模式,在每一节课的开始会让一位同学上讲台表演几分钟自己准备的作品,题材不限。你可以唱歌,可以读诗,可以讲故事,可以告白,等等,那大概是我对文学课最期待的一个环节了。当然,这对于我是享受,对于其他人或许是折磨。
在被认为折磨者的心中当然会存在着不甘,他们需要抵抗,后来经历过很多事后,我才发现,大学才真的是孕育“抵抗”的圣坛,可惜一离开象牙塔,什么都死了。抵抗者号召所有男性上台高歌,当然,我没有参加,应该是令他们不爽了,在某些人看来不管什么只要出现反对,那家伙就是异端。
很幸运的是,那天我做了班上唯一一名异端,多年之后,看到那条狗都没选浩汉时,我想起了我的那些同学们。他们撕破了喉咙唱着那首《朋友》,那首我蛮喜欢的歌,通常会在和朋友告别或告白时歌唱,我没想到这首歌还可以用来反抗什么。
多年之后,我们会三三两两相聚,不免闲聊,言谈之中,那些当初高歌《朋友》的同学常常会充斥着对某个人的不屑,我也不惊诧,但凡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那年,大家不过都是装装逼而已,连胡生都能走回原点,谁又不清楚谁呢!
有人或者会说,“狗没选我那又怎样,我依旧上路”,我就不祝他一路顺风了,只说一句,你若不装逼,便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