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患绝症的人,便不再畏惧病痛,尤是那些十年寒风突风寒的人,便是非得紧张的似是余生夕阳无几,恨不得所有人的悼词都得快讲出来,以瞑目,否则把受人的冷落当做生前无交的痛苦。
以前的歌词常有感天动地撕心裂肺般震慑人心的词语,误导了年幼的我失过一次恋,顿觉整个人生没有了盼头,她都走了,我怎么含笑。
以至于这些年我把自己的失败归结到成熟的太早,衰老便是附赠的,以至于会对年轻人的喟叹当做一种风雅,因为风雅的人太少,这个世界到多数人忙着活,怕着死。所谓的活有分好坏,这群人心里又太健康,向往着日出。以至于无事伤春的人太少。至于伤春,多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多半是希望有心人品尝出来里面的忧愁。常常欢笑的男女不如忧愁的男女动容。这忧愁自然无关钱财。只是女人心里念一句花谢了,男人拾起花摇摇头。女人和男人心中痛痒必然不一,却又默契的装作了解。真本就是一种病态,自然不太健康。
关于卖弄是一种非常让人反感的事情。比你好的瞧不起你,比你差的破口大骂狗东西。以至于邓紫棋唱歌的时候一脸的痛苦,我常想揍她一圈。
我的期盼大概还是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把嘴脸丑恶起来。可是丑恶的人多是有丑恶的资本,不然岂能活到今天不被人打死。想了想自己丑恶都做不到,只能猥琐,悲从中来。
所谓生活,当下理解便是有心生无心活。耐不住命运这样安排。那年我常告诉自己振作点,现在只能含着笑说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