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勋老师在《岛屿独白》一书的序中说了下面一段话:
我喜欢自己的独白成为不可解的诗句。很像庙宇里留待彷徨者偶然选的一支命运的谶句,我们阅读、解释、猜测,其实都只是在探索窥伺命运本身,与解读无关。
诗句其实是非常无辜的,它注定了被解读的命运。
如果,有一种独白,可以不被解读,岛屿将可能更像一座岛屿吗?
独白,是自己某一时的思绪,某一刻的情致的抒写,甚至只是某个一闪而过的念想。或许不合逻辑,不合规则,只是一个心念。语言在这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因为语言是用来沟通的。独白,不需要沟通,不求回响,可以不被解读。
当我执迷于求“如果岛屿还有南端,会不会是最后一道救赎?”一句之解时,我得到了这样的答案。再一次落入旧话“我们太执爱自己的答案了吧!人的幸福竟是在答案中吗?”
不再费力求解,再一次随老师到海边阳光下,感受澄澈空明的天空,倾听海浪与岸亲昵温柔的吻。对我而言,诸种海生物陌生而有趣,跟伊卡同感,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真得能在深海里活活咬死了一头鲨鱼吗?”
大自然神奇而美妙,在这岛屿南段没有政客间的攻击喧嚣,且住当下,体验人生诸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