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坚定的法锤一落而下。
穿着囚服的老者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被法警左右搀扶下去。背后的群众依然无法平负愤怒,闪光灯忽闪着,法官也遮起了眼匆匆离去。
两条严肃的黑色一抹禁忌的黄色逐渐变成了点消失在视野之中。一道沉沉的铁门彭的一声合上好像做了一个了结。现在其中一个法警已经站好了岗位,另一个继续遣送着囚徒,那老者的脊柱逐渐笔挺直到最后一扇门的时候,他定住了在法警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镣锁。
“识相些,年轻人。”
长长的帽沿遮住了长相,他对着摄像头比了一个OK,等到红点消失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锁拷。
“这就对了嘛?哪个房间啊。”
“14140。”
老者哼着小曲如若旅游线路的观光,“你们这环境倒也不错,养老也挺好的。”老者和法警走到14140房间的时候,老者顿时不悦。“不是像政治犯那种吗?怎么是和这些人渣呆在一起?”
屋子里尽是些凶神恶煞之人,听完到骂声自然起身看看是什么鬼玩意嚷嚷。
“还在收拾,等一个小时。”
“罢了罢了。”老者背着手坐了下来,法警关上铁门走远了,三个犯人们围了过来嘿嘿地笑着,一口烂牙和口臭的味道让老者捂着鼻子不想对视。
“老家伙,很能耐啊。什么事进来的?”
“少问!我和你们这些低级人不一样,过会儿就走。”
“那是您肯定高级,所以我们才来讨好您嘛。”那几个大汉竟是些谄媚嘴脸,揉搓着双手低下脊梁。为首的胡渣男招了招手,旁边的人拿出了烟和打火机,遮遮掩掩。
“我们想要孝敬您老,你看?”他用眼神瞟瞟外边,示意摄像头正监视着呢。
老头看了眼明白了,“懂事哈。”四个人走到狱房的死角,彭的一声,老人的头被一只大手抓着撞在了墙上。老人眼睛一黑,正要喊叫就被捂住了口鼻。
“你爸爸们知道你是谁!该死的畜牲,现在就来孝敬你!”几个人脱下臭袜子堵住了他的嘴,一顿狂踢,烧红的烟卷对着那下垂的臀部。
“一个点,两个点……”老人嘶吼着,仿佛世界只有他们几人,所有人都在沉默。另个大家伙掏出一把叉子狠狠的捅进他的肚子里。“一下,两下……”
巡逻的狱警听见了动静立马拉了警报,四五个警察冲进来制服了施虐的囚犯。白衣护士和医生迅速拿着担架前来,整个过程井井有条,昏迷地老者像一摊烂肉,小肠露了一节在外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的无影灯照的人眼刺眼。“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不是死了?”
“这是医院。你怎么能死了,阎王爷不想要你。”环顾看去手术室充满着人,他们迅速地飞舞着器械,仪器上跳动着各种数据。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宁静。
主刀医生没有脱下口罩,“好了,手术很成功。”
“谢谢。”
老人躺在监狱医院的病床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就这样插着尿管待了几日,他很焦急,怎么还没有人接自己出去。
“护士,没有我的电话吗?”
“有。你的身体不能出院,我们告诉他等几日。”
老人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了,“我就知道。我上面有人,不会亏我的。”他撑起身子脑子又想起肮脏的事情。“护士小姐,扶我上厕所好吗?”
“哦。说来,这是你拔掉尿管的第一次排泄呢。”护士戴着口罩,帮助病人好像天经地义。他来到厕所解下裤腰带,发出惨叫,撕破了天际。那声悲鸣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年轻的护士小姐,多浪漫啊。
“蝴蝶结呢。不喜欢吗?”
“你们是什么人?我要告你们!”
“不喜欢拉倒。哼。”护士姐姐说话甜甜地像个孩子。她蹦蹦哒哒地走了出去。屋子在缩小,氧气正在从指缝之间流逝,他满脸泪痕爬向那扇门。好远,好远……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老人倒吸一口凉气发现自己还在手术室,医生惊愕地看着他。
“还好,还好。一个恶梦,我看见宝贝被打了蝴蝶结。”
“胡说!我打的是水手节!”
他哆嗦着翻下了床,由于打了麻药,无力起身。他拖着血迹爬向那扇门,那群白衣服的人围了过来,他们的眼睛好大好大。看着,沉默着。
“先生,您怎么睡着了。”一双坚定的手贴在老人的背上,他抖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咖啡馆。他想起来,自己确实要了杯咖啡和甜甜圈。
“你的甜甜圈。”他被噩梦吓的出了一声冷汗,吃了一大口甜甜圈压惊。咯嘣一声,他好像咬了一口硬物吐了出来,白色,两瓣。
“这是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医生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