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染成天水碧,有些人不需要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 ——题记
好久没有提起笔了,偶尔打开电脑,翻看公众号里的锈迹斑斑,时间过得真快。
今天我想写的是回忆和人性,我不知道我的以偏概全是否能得到支持,但一定是印证潘绥铭“非理性人”的观点,存在即合理,人也并非理想化。
“回忆”这个话题很泛泛,就好比一个无时无刻不产生幽默的人,到了想让他幽默的时候,他却哑口无言。回忆也是同样道理,某一时刻的巧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毕竟,非刻意比刻意更具存在价值。
好久没有对着文字天马行空,成熟也好,木讷也罢,还是要拿起笔多写一些正在发生的。记得上学时候最不喜欢的是阅读,不喜欢文人的矫情,不喜欢文字的曲解,明明一句话能说明的事情,三句五句都讲不明白,以至于阅读成了助眠良药,我常常捂着脑袋睡在阅读卷上。可能是文章渗透进脑子里,等再也不需要做阅读题的时候,自己却拿起笔大张旗鼓。
在写文章的这几分钟,想起两句话,有人说过自己的笑比哭难看,也有人说过类似自己从没给人倒过水这种话。不凑巧的是,我恰恰见过第一个人无意间的笑,并没有哭难看;也正好见过没给人倒过水的人,起身不经意地倒了一杯。在我看来,这是稻草命,苟延残喘。我认为苟延残喘是褒义词,只是面对他人的时候,想依靠朦胧的似是而非来维护被包裹的尊严,起码证明自己还活着,可面对着黄土没过腰的年纪,面子,不是一辈子,承认与不承认,也没那么重要。
经常去散步,在湖边看看水底,顺便也看见了一张陌生脸,本不老的脸上满是波纹,是啊,到底有多久没有正视自己了。满头黑发担心生老病死的时候,理想还很高远,未来遥遥无期,甚至20岁都是不敢想象的年纪。
而今,拿着几年义务教育的理解,操着天下为公选贤举能的心,在大道之行面前,幼稚真的没法藏。是不是哪天第一撮白头发冒出来的时候,才明白生活更需要细致入微。
我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明明很久之前的事情,直到快要记不清了才提笔,果然,模糊衍生想象...
时间让印象变成现象,脑子里时不时浮现的画面逐渐成为独自斟酌的调味品,其实一个人的成长很简单,从咿呀,到勇敢,到坚定,到谨慎,到毅力,到从容,从相信上帝没有给一个考清华的脑子,到认识自己拥有一颗不囿于白开水的心。
点着一支烟,火焰随着白色年轮缓缓向下爬,四周一片安静,倾听烟草被烧灼的滋滋声...自我缓和的最好方式,就是让自己慢慢了解自己,想想大道之行,寻觅江湖烟雨,闻闻古镇里的清香,远眺雾霭朦胧,生活,既要生,也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