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以爱上北方的话,我想那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冬天暖气很充足,其实我去过最远的北方也就是北京,现在虽然是夏天,但还是无意间想起了三年前在北京的那段日子。
北京留给我的印象是这样的,不怎么爱下雨,要不就是下一场大暴雨,下完之后也是马上就放晴。仿佛哭泣的雨不能在北京的上空多停留半刻,取而代之的永远是晴天里太阳公公那金灿灿的笑容。北京的冬天总爱刮很大很大的风,记得有一次我差点被刮到站不稳,最后只有把头紧紧地缩进了帽子里,同时身体像降低重心的乌龟一样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直到躲进了一个避风的大厦楼底才站稳了些。等到下一次出门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的戴上帽子,因为我知道,出门不戴帽子的话,进到温室里经过一冷一热的刺激之后,头痛的滋味是怎样的。
我也经常陪妈妈去菜市场买菜,菜市场卖菜的方式和超市里差不多,都是每种菜上插一个小牌子,上面明确的标着菜价,基本上不会和你讨价还价。不像在小地方总能看到一种与买菜人讨价还价的一种常态。
北京人说话声音通常很大声,但是很热情。只要他愿意搭理你,你不懂的地方绝对会不厌其烦地解释一遍又一遍,直到你明白为止。如果你要是问个路,无论是志愿者还是路人甲,只要他知道,都会详尽的回答你。
在北京坐过十几次地铁,但没有一次是找到位子的,有一天碰巧赶上了上班族的早高峰,刚下到地铁口一看那阵势,我心里那叫一个惨呐,整整挤了五次才挤进去,进去之后还是和一个中年男人脸贴脸,那天我还画了妆,我要是不把头扭过去,肯定会在对方脸上留下一个印记深刻的烈焰红唇,真的挤得是就差接吻了。
在地铁上我看见过各种各样的地名,印象最深的就是菜市口,我曾下去看过,一点都不像电视剧里的刑场,而是一条繁华的四岔路口,紧邻骡马市大街,当年行刑的痕迹也是没有见到一星半点。想想我又怎么会见到呢?这毕竟是现代啊。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就是无论走到哪儿总老想着古代的时候这个地方是什么样的,这也不能全怪我呀,要怪就怪电视剧看多了,把脑子都看糊涂了。骑自行车的时候也看过很多有趣的地名,比如说有天坛就有地坛,有日坛就有月坛,有左安门就有右安门,有东四十条就有西四十条。这使我马上就想到了辩证法,可是我几乎不懂辩证法,但我知道这和辩证法是差不多的意思。
记得还去过雍和宫、故宫、南池子、琉璃厂、什刹海、南锣鼓巷等一些四环内的景点,还有一些想不起来了,总之京城在我眼里就像一个博学多识、充满生机与神秘魅力的帅气小哥,整天在你面前晃啊晃,晃到你心痒痒,但是最终只能看不能碰。如今三年过去了,突然有点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