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挽歌,却早已唱不回离我半夏浮生的你。
――题记
阳光微弱,古街人流稀疏,俯仰之间,唯有刚探头的半轮夏阳映入眼帘,支撑着整个城市的光明。
一半夏,一半春,如此气候,最适与山水作伴,鸟为诗。
我与一个女生前来,她也同我一样,喜欢蓬勃木叶争梢头的生机盎然,喜欢清泉石上流的那般余音绕梁。
她说,她来这很多次了,最得她心还是那年开春她在这儿寻得的半粒种子,她说她很好奇“半粒种子能种活吗?”于是,她把它放进了一个带有潮湿土壤的小玻璃瓶里。
阳光渐烈,我们笑容以对,准备离别,别前,她将半粒种子送给了我,我询问她芳名,她却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呵呵,别了,就这样别了,我竟有些许不舍,世间知己难逢啊,不知何时再见。
就叫她半粒吧。
半粒离我已有半夏,没想到的是,她送我的半粒种子竟在夏天发了芽。
我细心地将它从玻璃瓶里弄出来,并将它种在了一个精致的小花盆里。
就叫它浮生吧。
浮生一梦,浮生只有半粒,却在夏天奇迹般地发了芽,不禁让人惊叹。
浮华人生,半生缘,一粒红尘,道不尽世间荣辱情缘。
半粒啊半粒,浮生何时才能在还未成形之前见到你,至少在这之前,你还未忘记我的模样,还记得半粒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