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4-28日,去济阳上了五天灵触大课,这也是参加课程时间最长的一次,而且全程有萍相伴并不孤单。
24日清早,老公给我们当了回司机,我们先去大明湖汽车站接上从北京远道而来的萍,然后一起去了上课的酒店。
办完入住手续,去房间放下行李后,我们才去了位于一楼的课室,还是十月份时的那个地方,只是那次来去匆匆,只呆了一天,这回要呆整整五天。
上午依旧是财富疗愈环节,我们俩都参加了。我的疗愈师还是周老师,在开始前,她就告诉我,腹疗时哪里疼就大声喊出来,让它释放出去。我照着周老师说的做了,果然痛快地释放了几乎整个腹疗的时间段,之后便平静下来。依旧不知情绪来源,但能痛快地用尽力气叫喊哭泣,就足够了,何苦追寻什么源头。
下午的手法教学老师是在讲台上放了张疗愈床,学员坐在下面观摩。手法还是那几种工坊手法,不同的老师讲授,却能让我们看到不同的点。这次大课的主讲老师是任倩老师,第一次听她的课。
当天晚上,因为课室空调需要维修,便在房间呆着,没有去练手。
2.
我们的房间又住进来两个人,是济南的于老师和孟姐。本来我们俩是没想过再与人拼房的,但中午于老师问的时候,我们没有拒绝,想着跟于老师反正也认识,住一起挤挤也行。但后来发现好像她们是三个人,还有个姓杨的老师,我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但事先没有拒绝,现在也不好说什么。好在后来于老师又给杨老师找了个房间,最终留下来的还是我们四个人,两个人住一张床。
于老师与孟姐都是修佛的,每天都要打坐至少两个小时。本来我对打坐是有些兴趣的,但当别人有意向让我也来修佛时,我果断拒绝了。还说了自己的心里话,我喜欢佛学,但不等于我想学佛,而且我更喜欢的是道家,而非佛家。佛教的哲学思想,是我所向往的,也是想学的,其他的还是免谈。
3.
当天晚上我说话有点多,一则耗气过度,二则觉得自己说了太多证明自己的话,很没有必要。内心深处认为自己学习成长了这么久,还是如此急于证明自己,真是一点长进也无。就这样怀着对自己的求全责备之心入睡,再加上两个人挤一张单人床睡得不舒服,我果然失眠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大饼,旁边的萍睡得十分香甜,孟姐和于老师在另外一张床上打坐。翻腾够了之后,我便拿出手机记录了一下当时的心境。后来在萍的安抚下,还是多少睡了段时间,而且第二天精神尚可,只是头有点沉。
期间,因着自己的纠结,我做了天问。发现竟然又是因为愧疚,因为不肯接受别人的好意而觉得愧疚,觉得自己不识好歹......
这跟自己当时表达的爱谁谁,我只想做自己是何其的矛盾啊。所以,做自己依旧只是自己的目标,而不是当下的状态。我根本没有做过自己,却一直向往着做自己,头脑层面还一直认为在做自己活得很潇洒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