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烤”,与火同生,是人类史进化最久远的烹调方式。
烤的类别方式也很清晰,从明火暗火时代到今天附加的电烤、热辐射(波、气)等,烤大体的形式还是炙、烘、焙三大类别,炕(田园文发烧友懂)、焖等也基本可以归为上述三类。
“烤”的历史据我观察是添加、改良、发展而后不断历久弥新地进化,基本没有抛弃,现在的石烤、炭烤远古已有,只是追求不同。
童年对炕小鱼或烤地瓜、土豆等并不陌生,70后的艰难岁月中的开心记忆一定有它。6、7岁时当邻居第一台燃煤烤箱在家使用,成了全大院人的盛典,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外皮不是焦黑的喷香的烤地瓜和烤板栗,原来这样一个大铁皮箱通过煤炭的作用可以有这样神奇的效果。后来一次次更新电烤箱、铛等,应该都源于对箱和热源的长久情结吧,把烤得更香、更美味魔成一个执念!
大约是在10岁前后,跑供销的父亲第一次给我讲起东来顺的大肉串,伴随不断咽下的口水是长久不懈地好奇心。满大街的“尝尝味道”随后火一般风靡神州,每每在烤炉前驻足大吃之后,还是忍不住地期待去北京、去东来顺尝尝味道,不久愿望实现,可能是因为好奇地太久,所以失去了惊艳与感受,也可能是满大街的新疆烤肉已占据了我对烤的那部分味蕾了!我开始制作烤炉,找不锈钢签子,一手好技艺,应该源于那时的启蒙和苦心钻研吧!现在炭烤炉、不锈钢签已经极易购买,可我依然保留着母亲亲手为我磨制的那套签子,虽然它很钝,用起来远不如现在的扁平签好穿肉不转动,却是我永远的珍爱!
焖烤炉的添置则是对腊肉制作的不服气。当嘴里咬着晶莹剔透、火燎沉香的“二刀腊肉”或川麻香肠(一年也就给一节香肠加一小块儿腊肉,实在不够吃啊)听着四川朋友不无骄傲地告知:特殊的气候,独特的腌制技艺、小院中常燃的柏枝熏烤,配以时间才可天成。我不服,冬至之后,青岛的天气是近似的,再从四川搞点儿麻椒、加上焖烤炉、果木炭,还有柏树薄片,如何烤不出?几次尝试之后,不得不说,永远差那么一点点。那应该就是故乡的滋味吧!
如今石烤、板烤、纸烤,越来越多的材料更新,方式更新,让“烤”愈加百花齐放。吃货们正卯足了劲儿,全新研究,相信明天的“烤”会更为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