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3日
人情老易悲,不知为何世事总是如此,不得逆转一二。昨夜酒后,生物电混乱,徒生恐怖梦魇。现在梦境也不欺骗于我,似一把把犀利的匕首直扑我的心脏,赤裸裸地隐去了掩饰这一环节——近来两三天赋闲在家,上海天气不冷不热堪佳。思虑前途,多增未卜,却不似年前刚至上海时那般混沌。也许老友要多厚重有了些许,于事于人都增加一二淡定,但这不是无奈。
心理学及其一套文化产业之事,最是不可操切,因为想大刀阔斧,可惜斧至无路。所以便得如戚继光一般于实处下足功夫。翟老师似乎不信我的诚意,她总是觉得我诸多隐瞒。事实上只是诸多事物不愿提及罢了——我们应得清楚世事只在输出中才需要传奇,于己能减一分便得一分便好一分。近来练字颇得收益,也就决议于此走远,便邀约堂妹一起,联系弟弟,他们虽不甚上心,只因我为兄者模范不足,深记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