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的冬天有多冷呀,
最冷在新场,
邻居一家三口提前回重庆吃火锅了,
水龙头冻得无语问苍天……
于是有水伐,有水伐,有水伐,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灵了……
只有半桶遗忘在门外的水抱成圆柱冰团,
想问问可以喝吧?
敲敲冰柱的头,
怎么也拎不清物理现象下本尊模样,
只好送到明白世理的阳光那里去拷问,
而捎上我的青春回家火车就要开了,
追忆逝水年华的书依然只看了个开头,
农历已进入大寒,
我系上了我的围巾,
手中行李箱难免沉重了些,
怎么都来不及微笑着说再见,
四面八方风翻卷过眼前的风景,
满天的霜雪打到脸颊上,
只有远处那根烟囱吹出的乡愁特别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