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核核能ooc
*没有!没有!没有任何逻辑和内涵!!!
*大概开...车?
*标题是灰常好听的病娇神曲啦
这是一间空荡的房间,入眼的是大片的白。
房间里的家具摆设不多,只有临窗而放的床特别显眼,那床也是白色的,洁白到一股子冰冷。
整个房间因为单色调显得特别的干净,同时也越发的没有活气,透着冷冰冰的孤寂。
忽然,白色的纱质窗帘被风吹了起来,薄博的窗帘在空中划了一个温柔的弧度,轻轻地拂过透明的玻璃,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
一刹那,冰冷的房间里似乎就被窗外空气中的快活分子给占领了,整个房间都显得柔和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被这温柔的风打搅了,他蹙了蹙眉,似乎不怎么愿意醒过来,不过最终他还是睁开了眼。
阳光并不刺眼,看着只让人觉得暖呼呼的。透过窗户能看到的景色其实非常有限,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以及个头窜得高的树,盎然的绿叶满满都是生机。这种蓬勃朝气的景色和轻松的氛围让他忍不住有点愉悦,嘴角扬了扬,甚至眉眼都温柔了几许,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心情不错。
土方推开房门的时候,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他依然侧着头看着窗外,只是周身愉快的气氛瞬间凝滞,然后荡然无存。
土方只看到了他那浮光掠影的一点笑容,尽管只是那么微乎其微的一点残影,他还是站在原地怔愣了很久。
怔愣过后,是汹涌而来的愉悦和兴奋,这感情太过猛烈,甚至让他有条不紊的步伐都轻快了起来。
他尽力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可他舒展的眉目却怎么也控制不了。他走到床边,坐在了床沿上。
然而床上的人还是对他无动于衷。
土方本已对这种冰冷的态度渐渐习惯了,但是这样明显的对比还是让他心里有点酸涩。不多,就是一点点,就像被针扎破的橘子皮,泄了一点有点酸有点冲的汁液。
床上的人默不作声,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土方有点无奈,他弯腰捡起早被掀落在床下的被子,轻轻地铺好。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外面多是炎热的天气,房间里开了空调,虽然调了个舒适的温度,待久了还是难免觉得有点冷。那杯子轻轻薄薄的,恰到好处。土方细致地给他掖好被子,手触碰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有了凉意。
“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还掀被子。”他纵容的埋怨了一句。
床上的人依旧没什么反应。
土方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反应,移了移身子,坐到了床尾的位置。他掀开了杯子的一角,恰好露出了床上的人的双脚。
那双脚异常的白皙,是一种长时间不见光的病态的白,指甲修剪的很整齐,筋骨也很明显。土方伸手摸了摸他的脚踝,继而将他的裤腿撸了上去。
露出了套在他脚腕上的镫亮的脚铐。
那脚铐被宽松的睡裤捂在了里面,这冰冷的东西也有了温度。土方取出钥匙开了锁,将它扔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床上的人终于因为这个的动静而有了一点反应,他转头看着土方,那眼神无悲无喜,满是事不关己的漠然。土方注意到他的动作,也看着他,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合适。因此他转开了头,只看着他的脚。
大概是太久没有活动了的缘故,他动脚的动作有点僵硬。土方轻轻地抱着他的腿,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他把绑在银时脚腕处的纱布取了下来,那脚腕上并没有伤,只是怕脚铐冷冰冰的凉着他、磨破他的皮。土方给他揉着脚腕活血,感觉差不多了,才抬头看他说道,“洗澡去吧。”
床上的人毫无异议。看他的样子,别说叫他去洗澡,就是叫他去裸奔他也是没什么异议的。
土方将他抱起来的时候,之前冰凉的皮肤已经温热了起来,那点细微的体温其实并不算什么,但土方却觉得比岩浆还要热,能直接融了他的皮肉和筋骨。
浴室里雾气蒸腾,连明亮的灯光都显得朦胧了起来。土方给自己换了身休闲轻便的衣服,这让他能更好的动作。他蹲在浴缸旁,衣服已经湿了大片,正细致又温柔的给银时擦洗着胸膛。
说实话,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此时的他就像个背负炸药却走在火海的人,随便一点火星都能让他炸成飞灰。触手可及的身体,白皙湿润的皮肤,甚至是他轻微的吐息,他的体温、声音、动作,只要土方稍微放松一下心神,随便什么,都能火星点燃引线一样,引爆他心里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那欲望是那样的强烈的,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冲向他的下腹、冲进他的脑海,来势凶猛却又劲头绵长,折磨得他整个人鼓噪得简直要炸裂。
突然一滴水溅在了土方的脸上,他反射性的抬起头来,却是银时甩了下头发,一滴水正好甩在了他的脸上。土方看着他的脸,水汽氤氲下显得越发的让他着迷。因为仰头而露出的脖筋让他越发的口干舌燥。银时感受到他的视线和有点急促的喘息,眼睛向下掠了他一眼,轻飘飘的。这明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土方却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勾引他的了。
他扔下毛巾,一手撑在浴缸沿上,一手垫在银时的背后,倾身吻住了银时的嘴唇。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在火海中小心的护着炸药,左支右绌躲避火星子的自己,自以为顽强实则毫无用处。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已经足够压倒他。他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银时“乖巧”的很,由着他动作。土方很想和他唇舌纠缠,可他知道这没办法,因此他只是长久的亲吻他的嘴唇。他不住的亲吻他的额头、眉眼、脸颊,以此来发泄他苦于纾解的欲望、表达他满腔的热情和真意。
他急躁地扯过浴巾胡乱的裹住人,将人抱到了床上。银时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窗子。土方并没有强迫他转过头来,这样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堪。
他俯下身体,像对待稀世的珍宝一样,吻着身下人的身体。从脖颈到胸膛到小腹,他吻得那样细密而认真,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烙印下什么。当他吻过大腿,含住的时候,银时还是不可控制的发出了一点声音。这其实代表不了什么,没有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无动于衷,这种脱离情爱的本能真是客观得让人难受。土方尽心的让他舒服,当那股白灼射在他嘴里的时候,他甚至露出了一点笑意,心里升起了一股病态的满足感。他咽下嘴里的东西,又细密的亲吻起身下的身体,从他的大腿吻到小腿,吻过他的脚腕吻到他的脚背。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吻得是那样的虔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辱没了他的真心和情意。他把自己的心捧得高高的,自己却低到了尘埃里。
最后的最后,他们还是没有做。
最后的最后,他们的相处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最后的最后,他放开了银时。
最后的最后,他再也不知道银时的消息。
最后的最后,他过着自己的人生。
最后的最后,他也老了。
最后的最后,他...醒了。
他是被吓醒的。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吓醒实在是一件没有面子的事,让人怪难为情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那内容简直让他难以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做出强制和囚禁这样下作的事,这让他感到恶心。他一面唾弃使用这样龌龊手段的自己,一面却又感到难过。他理智觉得“自己”求而不得真是活该,感情上却又无法坦然接受那样的结局。那欲望和悲伤都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到这个梦让他感到害怕。
他睁着眼在黑暗中沉思了很久,他无法抑制的感到庆幸,幸好那只是个梦。
突然一只手撂开被子砸到了他的身上,力气还挺重。
土方被他砸得快要呛气,无奈的拿下他的手,翻过身对着他。房间里很黑,根本什么也看不清。土方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慌,他迅速起身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当柔弱的灯光照亮银时的面孔的时候,他控制不住想亲吻他的心情,他也正这样做了。
银时被他的动作吵醒了,他还是迷迷糊糊的,带着火气使劲拍了土方一巴掌,“大半夜的作什么妖!”
土方受了他这一巴掌,动作不停,抽空回了句,“发情了。”
银时:“.......”
虽然两个人差点打起来,不过结果还是很好的。
银时被土方抱回床上的时候,已经完全没力气和精神和他计较什么了。沾着枕头就要睡过去了,土方将他揽在了自己怀里,抱得实实在在的。
“你今天到底什么毛病?”
土方本来不想告诉他的,想了想还是说了,“我刚做了一个梦.....”
银时一听,这是要长篇大论的架势啊,忙踹了他一脚,提醒他有屁快放、长话短说,拣着重点来。
土方回想了下,觉得这梦最大的重点应该就是“囚禁”的那段了,于是就说给他听了。
银时一听居然笑了起来,嘲笑他,“宝贝儿,是不是最近闲的胃疼,看了点‘霸道总裁爱上我’解闷儿?”
土方:“........”
霸道总裁个屁,那是神经病!
银时本来挺想睡的,听了这个瞬间来了精神,“本性暴露了吧,是不是天天压着我...唔...”
土方听他又要放屁,一把捂住他的嘴。他自顾自的把梦的后半段也说了,心里你又唏嘘起来。银时静默了一会儿,难得的温情了一把,轻声问他是不是吓着了。土方觉得自己可能是脑袋让门给夹了,竟然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嗯’完他就后悔了,心里唾弃到“你‘嗯’个屁啊!”
果不其然银时大笑了起来,语气十分欠揍,“真的啊?来让叔叔摸摸,看吓没吓破这点芝麻胆?”
土方捏了把他的屁股,恶狠狠道,“你欠/操是不是?”
“滚!你他妈是禽兽吗?”
“是啊,你今天才知道啊?”
“那我是不是要给你套个圈儿找根绳子拴着你啊?”
“......”
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土方在陷入梦乡之前,想着“这次大概能做个好梦了。”
——Fin.
(就算放在本命cp身上,强制爱这种东西还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