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有自己知道>
当母亲要落实一点点养活我的生活时,她便那么高兴地立刻把这样的话告诉我。
就像我的生活已凑合的没法说了,她便寻得了一点吃的给我。她就像一个伟大的工人,又像一个可怜的乞丐。
我已经形成了一种谁也不相信的观念,这种底念就像我最亲的亲人,我的第一监护人,都在无限的思绪与无耐的混日中,永恒的欺骗我。我对她的怀疑也就导至了我日后对社会的怀疑,疑心就成为我日后最大的毛病,同时我的身心也就永恒地处在了一种惊弓之鸟的环境中。
虽说这个底念还那么弱。
就像一个我一直由着形成的独尊性格,只去从表面去感应那些值得我怀疑的人时,这些我感到"不要自尊的人"只要向我开口,我依然会表里不一地,强做欢颜地去行驶我那种心中流着大血,而脑信息处理却去处理我所知道的一切事情。
我就像一台机器一样,对任何人说不得半句假话,不能成为我已经有所感的,正常的,欢笑的和绸布一样绵软的软人,而开始心理怄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