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神是耗子爱上猫----为了女人不要命的主。都这么危险了,还腻在橙的怀里享受温柔乡呢!他也不怕那随风倒的快枪手在和他玩个回马枪。
‘行了吧?贴乎一会就行了呗,咋还使劲往怀里拱呢?没完啦,嘻嘻,神哥,你这死鬼,可真坏!借机吃人家的豆腐!这大白天的,人来人往,我倒没什么,人家主要是怕影响你这大书记嘛!你说我这才走几天啊,你这身体咋就祸害成这样呢?哎呀!瞧瞧,这小脸都灰色的了,蒙上一张纸都哭得了,这是典型的肾虚啊!谁这么贪得无厌啊!心疼死奴家了!嘿嘿,你瞅瞅,我还不敢撒手了,你这身体这么虚,我怕一撒手,把你摔个仰八叉,这路上连泥带水的,不得把你弄个狗啃泥啊!呵呵呵···’,这橙是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而把那鼓溜溜、软绵绵的胸脯使劲的往老神脸上蹭,这下把老神撩扯的差点没‘嘎’一声抽了。
干啥呢?大白天的,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妖女,你快点把手给我放开。否则,否则我报警了,说你在光天化日下调戏良家妇男!’也不知道啥时候,这书记的小咪---小凡也不知道从哪个小胡同钻出来了,看到这犹如电影中的一幕。她是嫉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平日里她在书记办,那是温文尔雅、笑不露齿、落落大方、温柔似水的典型南方妩媚女子。今天一看情景,她那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都气的绿了又黄,黄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变成了锅底一般的漆黑。唉!再怎么知书达理的女人,都是醋坛子一个啊!看到老神躺在橙的怀里,两人还在嘻嘻哈哈的打情骂俏,(其实这是小凡太着急了,没有细听,主要是橙在勾引老神,人家老神一声未吭,在那假寐,天地良心,这不能怪老神)这小凡也顾不得体面了,她是张嘴就骂,还掏出手机,就要拨打快枪手的原籍----无城公安局的报警电话。
这时的老神一听小凡来了,也顾不得继续享受异香和酥胸了,他一骨碌就站起来了,冲着小凡就喊:凡咪,你可别报警啊!这事一惊动公安局,事可就大了,再把那无城电视台的蓝采花招来,你自己想后果。
是啊!那无城电视台的钱串子鼻子比警犬的都灵敏,最爱弄八卦新闻,这死老神是名人,都在他的卧室发现四五个窃听器了,估计都是那钱串子指使人干的,他找老神的花边新闻正犯愁呢,这要是报警,肯定得先在电视台曝光,那高晓松醉驾都上电视了,如果说高小松是腕儿,那咱老神就可以说是肘子,他丢脸我也捡不到。再说那个蓝采花,最爱潜规则名人和高官,她对老神虎视眈眈很久了,总想找机会,把老神也潜了,都是自己看得紧,她那血盆小口才无处下嘴啊!这要是报警,不是把老神送到蓝采花床上了吗?不行,不能便宜了蓝采花这个采蜜汁的淫贼。可是,这老神不教训他一下还得了,刚刚和屯长不勾勾搭搭了,死橙也私奔了,鸭子也网孕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放松一下这紧绷的神经了,这才消停几天啊?这死橙咋还回来了呢?这家伙,大白天的就在大街上又抱又啃的,这也太嚣张了!不收拾他一下,叔能忍婶都不能忍,也太拿我凡咪不当一盘菜了。收拾他呢?又把他送到蓝采花怀里了,真是左右为难,气死我了!这小凡脑袋转的比光速还快的左右权衡着利弊,唉!冤孽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了橙也不能便宜了蓝采花。她把那一口银牙咬的是‘嘎嘣嘣’直响,终于缓缓的放下了手里的电话。
老神一看凡咪放下了电话,知道自己的杀手锏起了作用,他擦擦那秃脑门上汩汩而出的冷汗,拉着气哼哼的凡咪灰溜溜的就走。看着两人的背影,橙,意味深长的笑了,她轻盈的一转身,向相反的方向离去,不一会,她们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雨越下越大,水泥路上的污垢不一会就被冲刷的干干净净,若人心里的肮脏和贪欲也能被雨水清洗,走到哪里,都是天堂!!!
橙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小屋,由于久无人居住,室内有一股浓浓的霉味,她随手把窗子推开,也没有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就疲惫的倒在了床上,冷风吹得她激零零打了好几个冷颤,她蜷缩着,用手慢慢的抚摸着枕头和床单,仿佛那上面有亲人的体温。她慢慢的,抚摸着,泪顺着她苍白的脸上流了下来,口中喃喃;爸,我来了,我一定要为你报仇,血债一定要用血来偿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睡着了。
睡梦中,她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一个年轻美丽的少妇抱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倚门张望。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妞妞都想他了?’小女孩抬起天真稚气的小脸望着美丽的少妇。
‘妞妞,乖,爸爸马上就要回来了,爸爸是英雄,他和神伯伯在前方打仗,他们要建立一个糊涂王国,爸爸来信了,说政权刚刚建立,还不稳定,等到一切捋顺了,就接我们过去享福啦,到那时啊,妞妞就是建国元勋的公主啦!享尽一切人间的荣华富贵·····’小女孩太小,还不明白荣华富贵是什么?但看到妈妈脸上洋溢着幸福、期待的光辉,她知道:到那时不但可以天天和爸爸妈妈在一起,肯定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等着她,她不再说话,也和妈妈一样,痴痴的看着远方,仿佛看到了爸爸的身影。
等啊等,盼啊盼,一晃小女孩长成了个大姑娘,爸爸还没有来接她们娘俩。她看着妈妈一天比一天憔悴,她不敢再问妈妈:爸爸咋还不来接她们,只是努力学习,每次的一百分只能让苍老的母亲脸上昙花一现般的露出一点点笑容后就又开始茫茫的望着远方出神。每次小女孩都懂事的依偎在妈妈的怀里,默默的擦去妈妈脸上的泪水······
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已经工作的她下班回家看到了家门口停着一台汽车。啊!一定是爸爸来接她们了,若不然这么多年,家门口别说汽车,就是马车也没有出现过。她兴奋的大声喊着:妈妈。是不是爸爸回来了?爸爸,我是妞妞啊!你还认得我吗?’怎么回事?院子中怎么传来妈妈的哀号,她感到一丝不幸,跑进了屋内。室内的情景让她惊得目瞪口呆:妈妈正在抚摸着一具老年男人的尸体痛哭流涕,而这老年男人的尸体的屁股上竟然血肉模糊,仔细一看,天哪!那肉竟然被割走了,见此情景,她明白了一切,只是大叫一声‘爸爸’就昏了过去····
‘爸爸’···睡梦中的橙梦魇中大声哭叫着爸爸,那撕心裂肺的喊声把自己惊醒了,原来,又做了那个情景再现的梦。多少年了,无数次的梦境把橙从睡梦中惊醒。此刻,她翻身坐起,不知何时风住了,雨停了,可是橙的心里还在刮着台风,下着暴雨·····
她慢慢的起来,把窗子关上,钻进了卫生间。不一会,传来了哗哗的洗澡的声音,但愿,她心里的恨也能随着流水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