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黎明演十月围城的时候,为了演好乞丐的角色,坚持生活中也不洗澡,剧组的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味,人还没从拐角出现,一闻这个味就知道黎明来了。
不知道徐峥为了这个角色是不是也严控了洗澡的次数 ,一出场,已经是2002年,门可罗雀的印度神油店老板窝在破旧的收银台上对着2000年以前的机型打着电脑自带的扑克游戏,蓬乱油腻的头发以及随意邋遢的穿着,气味似乎隔着屏幕都要飘发出来,再加上隔壁旅馆老板穿着睡衣帮着被催租的徐峥打掩护的出镜,似乎大家过得都很随意,大家都是熬着小日子,互相帮衬着混口饭吃罢了 ,然而生意清淡交不起房租,我们的主人公连日子也混不下去了。
这时癌症患者吕受益来了,半瞒半骗,端出要求,印度的药品廉价有效,你试着探门路。
混不下去的主人公仍然是希望混自已的安稳日子。“走私药品的事我不干,犯法'
然而有时候人生路由不得自已。
偏偏还是在这样万难的年纪,上有老下有小,万般压力之中老父病重,前妻要带着儿子移民。要救老父的病,行呀!钱!要儿子留下要维持监护权,行啊!钱!没有钱,万事不能。
走私药品犯法的事我不做!唉,行吧,钱!
卖药过程中,遇到了能动手绝不动口的黄毛,英语流利的神父,还有因为女儿有癌症下海跳钢管舞的单亲妈妈,如果说男主人公是不死不活地混着日子,他们这些人显然比男主人公还差一层,4万一瓶的药已经拖垮了他们的生活跟尊严,他们只要活。
通篇电影都透着人世的无奈,有时候一场大病就能将一家人从温饱甚至小康水平拖到只求生存的边缘,那时什么是尊严以及怎样活得有人样已经无瑕顾及了。
从进价五百卖五千到进价两千卖五百,主人公从一个浑浑噩噩的家暴男到后面越能看到人性所展现出来的光辉,虽然作品真实中渗进了一些理想化。
韩国有素缓,中国现在也出了个我不是药神,真的希望在电影屏幕上能陆续看到这些真实存在而能起到社会影响力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