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不及

一、突如其来的能力

最近,总是做着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老爷爷,说对我有眼缘,赋予了我有一次回到过去的能力。

能回到过去,我很清楚能多被人羡慕。只是只有我知道,这是有代价的。

公司聚会,酒足饭饱之后,晃晃荡荡的回家。外面微风习习,夜风迎面拂来,酒意上浓。瘫坐在桥头,人流从密变疏,月光由远至近。

“嘿,小伙子醒醒”,耳边传来苍老的声音。

也许睡了蛮久,醉意也褪去了蛮多。反应过来,睁开眼找了找声音的源头。

“卧槽”,我吓一跳爆了一声粗口。

“大爷,咱能别脸靠这么近说话不,这大晚上的怪渗人的。”

如果说开始仅仅是醉意褪去了,那么现在的我就是贼他妈精神。

老大爷脸上的褶皱,让我有那么一瞬间认为我是遇到鬼了。

定了定神,认真的打量了下在我面前的老大爷。

大爷身穿一袭长衫,颇有种古风大家的风范。只是他那杂乱无章的头发,还有那脸上挤在一起的皱纹,能一秒钟把我拉回现实。

“大爷,咱说话好好说话,脸别靠那么近可以么,你口水像是洒在我脸上一样。” 我收拾了下心情说到。

“我不靠这么近吓吓你,你能那么快醒?”

“老子叫了你三个小时,你竟然才醒,你小子占了我睡觉的地方了,你没发觉?” 大爷一脸鄙夷的说着。

我看着大爷的脸色,好像是恨不得马上撕了我一样。

我看了看我睡的地方,还有棉絮,难怪我睡的这么死,看来不是醉了,只是睡得太舒服了。

我心想,“这老头是真的抠,醉小伙躺会儿他的床怎么了,也不会掉块肉,至于这么吓人不。”

但我知道过错在我,于是道歉到,“大爷,对不起哈,喝醉了难得睡到这么舒服的地方,就多赖了会儿,是真的抱歉。” 

“行啦,起来就行。大半夜的我也要睡了,赶紧回你自己家去,你大爷我明早还要起来工作呢”

大爷好像接受了我真诚的道歉。只是有些突然有些好奇这老大爷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什么工作啊。遂问道“你年岁都这么高了,还做什么啊,你儿女呢,我怎么从来没在这见过你啊。”

大爷他没说话,我也就没有追问。感觉到被嫌弃,起身准备离开。

“铛铛” ,我好像把什么碰倒了。

“你这小鬼,怎么搞的,走了也不安生” ,大爷停下在收拾床的双手喊到。

我转身看了看,是个玻璃瓶。只是奇怪的是,这玻璃瓶不是透明的而是黑色的,根本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好奇心让我停下了要离开的脚步,扶起倒了的黑色玻璃瓶,坐在了一边。

“我小时候也喜欢睡在外面,那时候家里大人习惯把家里大门卸下,架在板凳上。那时候躺着,看着天上的星星就觉得是最舒服的事情了。” 我坐在一旁自言自语着。

“只是,那时候亲人都身体健康。他们都还搬得动那实心的大门。我也可以无忧无虑的看着这美丽的夜色,而且那时候我还没学会喝酒。”

…………

大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像是在静静听我自言自语怕打断我一样,也许不是。

“这瓶子里装着的是我的宝贝,它有让人回到过去的能力,而我的工作也就是与那些想回到过去的人做交易。” 老大爷盯着黑蒙蒙的远方这样说着。

“小子,你有什么特别后悔的事吗?”

我想了想,刚刚聚会玩真心话也被问到相似的问题——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你有没有特别想回到的哪个时候

我模糊记得说了没有,并且顺便列数了许多条现如今的好处来佐证。

但是酒醒过后,当着老大爷的面,竟然鬼使神差的说了两个字——有的。

是的,我也有后悔的事,但有些事可以过去,努力一点可以释然。只是还会有些事过不去,释然什么的都是狗屁。

我突然想到大冰说过这么一句话,人这一生总是会说很多对不起,而时间会让一些对不起变成还不起,又会让一些对不起变成来不及。

“对了,老头,要这瓶子里的能力需要什么交换条件?”

“很简单,有人去有人来而已,我就是上一个人,而我也在等下一个人” ,老大爷神情严肃的说着。

“我还能再见到你么?”

“当然”

“怎么见你?”

“梦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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