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学霸猫立颖老师的文章《唯一的爱与智慧,是看见》有感:
“生死疲劳,恍若是扮演了一辈子的提线木偶,在无人观照的舞台上,演出了一出又一出原非我心的剧目,流着泪,卖着笑,至死,都未曾抬起头看看,提线木偶的另一端,那个操纵者,究竟是谁。
莫名其妙的情绪低落,莫名其妙的感伤。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一文不值,又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一个个念头所折磨。似乎总有些东西,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身上,我却不知道它是什么,又从何知道,我如何可以解脱呢?
有一天,我忽然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看看自己的心里,忽然看清楚了,那个一直以来将我牢牢捆绑,动弹不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答案,令人震惊。
捆绑我的,从里不是任何真实存在的事物。
而是,那个“想要捆绑着自己”的旧的自我,种种习性。
那个旧我,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一丝一毫的掌握权力。它逃避一切自己所认定的痛苦,追求一切自己所认定的快乐,即使,那些痛苦与快乐,都是被人为塑造出来的虚假意义。它活在对意义的追逐里,因为得到而喜悦,亦因为求无所得而深陷痛苦。
多么荒腔走板的剧目。
我们原本,可以不这样演。
看见自己原初的剧本,看见自己的旧我,那样挣扎,那样痛苦,那样喜悦时,——我,作为观察者,观自在的那个我,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只是看着,看着他挣扎,痛苦,喜悦,癫狂——而我,没有一丝一毫地改变。
你看,云在青天,水在瓶。
那些情绪如狂风暴雨过去之后,那些情绪如灿烂千阳般消退之后,我还是我。
我是那片,从未变过的天空。”
这个观自在的我,曾经出现过数次:
出现于在夜深人静,纯粹出于好奇兴趣或者只是想把一件事做得距离好更近一步的美感要求而独自努力时;
出现于高考后写回忆录《水从茶叶中得到的》时,记忆中的瑰宝全是满满的亲人之间的爱,得到的爱与付出的爱,心灵相通的爱;
出现于大学,一个小女生畅想着如果有男生向我表白说喜欢我,我会问他一个哲学问题:你知道我是谁么?这个场景时(虽然这个问题一直没有机会问出口);
出现于在威海海边的肯德基,给妈妈写信回忆与她的点点滴滴时;
出现于每每突破自我,做了以前没有做过的、成为更好的自己时;
出现于看到立颖老师的文章《不只是漫画家的蔡志忠--时间里微积分》中“此时此刻,敲下这些字的我,一半从自己的老师所写的拜师文中所来,而另一半则从过去几个月内如痴如醉的阅读蔡志忠先生的所有作品中而来”当时那个观自在的我就爱上这个“对内在世界的精神完美性孜孜不倦地探索;对外在世界的无穷无尽始终保持好奇”小我两岁的女生,这种爱和生活中的那个我无关、与性别无关,只是灵魂上深深的看见与欣赏~
与自己的内心对话,那个观自在的我才会出现,很偶尔的窥探一眼,犹抱琵琶半遮面。
观自在的我,没有性别,没有年龄,没有情绪,也不会好逸恶劳,更不会怨恨,这个我对万事万物怀的是理解是体谅是包容也许还稍微带有一丝丝慈悲。
所有的人际关系的厚黑学,在这个观自在的我面前,都是束手无策的。因为,它没有私欲,它不需要别人夸它奉承它使得它开心,在它面前,任何的花言巧语的人都是透明的,会很穿透的看清楚他们的意图。它也不需要交换利益,因为在它的世界里,有的只是经历,不会好逸恶劳不会懒惰,通过“看到自己,认真做到自己应该做到的事情,时刻觉察到自己的成长和变化”,与当下与世界沟通,从而把每一个当下变成美好的回忆。如果说它是有欲望的,那么它的欲望就是追求真理、提升自我,提升维度。
那些情绪如狂风暴雨过去之后,那些情绪如灿烂千阳般消退之后,我还是我。
这句话我读后很有感触,最近去了一趟上海,见了7年未见的室友。7年,整整够一个人把所有的细胞都换一遍,但是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发现有些东西是不变的,它已经成为我们美好的回忆。虽然我们当时对某些事情的看法有分歧,但是心灵相通的感觉不会变,我们的本质不会变,这也就是同学纯洁的感情的原因吧~
再读一遍席慕蓉的
“长大了之后 你才会知道
在蓦然回首的一刹那
没有怨恨的青春 才会了无遗憾
如山岗上那静静的晚月”
感叹一句:岁月如歌~
最近对于还有5个月零6天的30岁关于生活中的那个我的这件事,有些焦虑,在思考如何修炼才对得起“三十而立”那天的自己,发现,经常的来问候一下观自在的我,就不会那么紧张,不过这个课题还需要精进的思考,加油吧!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