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专心致志的捉飞虫,跃在我的后背上,感觉到一丝疼痛,这两日竟然肿痛。打针肯定是来不及了,况且我的意识里,任何病都应该靠自身的免疫系统自愈,所以有风吹草动即便我买了药也是顶多吃一天,然后就丢到爪哇国里等见效。
如果真的不幸未来死于狂犬病,我只希望认识我的人不要以指名道姓告诫他人的方式来怀念我,生没伟大,死也这样不光荣,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我把这种担心想到现在并写出来,就在此刻忽然不耿耿于怀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已不在乎。除了从十万八千里的云层坠落,给这个人间以沉重一击,其他的死法也都谈不上漂亮。把纠结于不被议论的死法虚荣看开之后,轻松多了。
今天看了《同桌的你》和前两日看的《七月和安生》都是周冬雨的作品,前者确实看的了各种真的情和青春的痛,泪如雨下,后者臣妾需要慢慢理解它的美,目前感觉它很多地方矫情。
总想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但是写不出来。只能顺其自然。喜欢简书,特别是心理栏目。